車左拐右拐的開了有那麼一會兒。
夜光被待到了一個門口掛著文物保護局牌子的地方。
被請進了一個小房間,劉成把他帶到後,讓他在這等一會,然後就帶著人離開了。
小房間應該是個沒人使用的辦公室,有個辦公桌,桌上光禿禿的,啥都沒有,對面又兩個沙發和一個茶幾,夜光坐在沙發上幹等了有好一會兒,但也一直沒見著人來。
直到夜光吃完送來的午飯又休息了一會兒後,夜光都有些不耐煩了,這才終於有人進來了。
進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個中年男子,看起來頗有派頭,另外一個還有一個寸頭小夥跟在他後邊。
中年男子進屋,看了夜光一眼,然後自顧在辦公桌前坐下。
出於禮貌,夜光起身和他打招呼,“你好。”
中年男子撇了夜光一眼,然後說了一聲,“過來。”語氣很冷淡。
夜光倒是沒多說什麼,走了過去,辦公桌前沒有椅子,夜光只得站著。
中年男子帶著一個檔案袋,開啟拿出了一疊檔案,一邊看一邊說道,“叫什麼名字?”
夜光一愣,不是你把咱叫過來的嗎?你還問我叫什麼名字,還有,這口氣怎麼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夜光:“你好,我叫夜光,黑夜的夜,光明的光。”
“年齡。”中年男子又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話,說話的時候頭都沒抬,一直盯著手上的卷宗看。
夜光心裡有些不舒服了,“25歲。”夜光還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性別。”依然是很冷淡的聲音。
夜光眉頭皺了起來,先前他就有種像是被人審訊的感覺,這會兒不用感覺了,明擺著就是審訊的節奏,只不過不是在審訊室而已,連性別都問了,標準的審訊口語嘛,夜光啥性別,只要不瞎,就看得出來吧?
看來,來者不善吶,不知道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夜光心裡提高了警惕。
夜光半晌沒吭聲,旁邊的寸頭輕喝了一聲,“愣著幹嘛,問你話呢!”
夜光眉頭又皺了皺,瞥了一眼寸頭,再看了看似乎一直低頭漫不經心的看著卷宗的中年男子,淡淡的吐出一句,“這是在審訊?如果是的話,那對不起,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老實點!”寸頭又喝了一聲。
夜光看都沒有在看他一眼,直接無視了,看著中年男子一直低頭看卷宗,彷彿夜光根本不存在一般的樣子,夜光也很幹脆的轉身就想出門。
“你幹什麼去。”寸頭立即沖到門前,攔住了夜光。
夜光看了他一樣,說道,“讓開,我要離開。”
寸頭擋在夜光面前,很不客氣地說道,“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夜光臉也拉了下來,果真是場鴻門宴,寒著臉,夜光說道,“我不是犯人,我也不管你們是誰,你們沒有權利拘禁我,讓開,我不想動手。”
寸頭冷笑了一聲,語氣頗為不屑,“動手?就你?你可以試試。”
夜光沒有多說半句廢話了,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別人對他笑臉相迎,他也絕對不會給人臉色,但他也不會去看別人的臉色。
今天被帶到這,夜光幹等了半天,本就有些不爽了,然而這中年男子和這寸頭,自打一進門就表現出一幅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對夜光仿若審訊犯人一般,夜光這心裡頓時就冒起了火氣。
咱又不是犯人,你憑什麼審訊我?
試試?
試試就試試!
“砰!”一個人影摔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