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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照面,寸頭就被夜光摔了個四腳朝天。
沒有理會摔在地上的寸頭,夜光徑直朝著門口走去,拉開門就想出去。
但隨後又退了回來……
門口站著兩人,和今天把他帶來的幾個黑衣人裝束如出一轍,他們手上握著一把黝黑的手槍,正對著門口的夜光。
夜光瞳孔縮了縮,他絲毫不懷疑門口兩個黑衣人手上槍的真偽。
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說實話,夜光這心裡有些發虛。
寸頭被夜光摔了個四腳朝天,但也沒什麼事,夜光沒下重手。
從地上爬起來,寸頭一臉怒色,張牙舞爪就向攻像夜光,想把剛剛丟的面子給找回來。
夜光也立馬做出了防禦姿態,這個時候他大腦飛轉,設想著脫身的辦法。
不等寸頭攻來,中年男子出聲了。
“住手。”
寸頭收住了手。
夜光原本想探到他腋下,將他胳膊卸下來的動作也止住了。
寸頭憤憤然瞪了夜光一眼,“算你命大。”
他不知道,辛虧是中年男子出聲得早,不然他這條胳膊保不保得住就難說了,夜光這會兒是準備下狠手製住他了。
夜光不是喜歡坐以待斃的性子,都被人用槍指著了,而且現在對方確切的身份還不明,他也只能試著搏一搏了,先制住寸頭,然後聲東擊西,再迅速控制中年男子,有了中年男子這個人質,局勢應該就要好些了,這是夜光想到最好的方案。
當然,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夜光也不會這般去做,因為這些人都極有可能是機關部門的人,但是,萬一人家想要夜光死,夜光也總不能坐以待斃不任人宰割不是。
“出去吧。”中年男子對門口持槍的兩人說道。
兩人相視了一眼,收起槍,然後退了出去。
“你也出去。”中年男子又對寸頭說道。
寸頭沒有多說什麼,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然後再憤憤然的瞪了夜光一眼,走了出去,並且把門給帶上了。
夜光也放鬆了下來,看來對方沒有致他死地的意思。
看著中年男子,夜光沒有說話,等著他先出聲。
中年男子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卷宗,盯著夜光,“知道為什麼找你過來嗎?”
夜光本來以為他知道,可能是因為全球環保大使的事情。
但現在他感覺不知道了。
“不知道。”
中年男子哼笑了一聲,沒有接過話茬,反而自顧自地說道,“夜光,25歲,江西南昌人,父親夜倫甫,家住……”
中年男子語氣平淡,將夜光的一幹資料都說了出來,而且極為詳細,夜光的家在哪,父親目前做什麼工作,他們家的店開在哪,等等等等,都被中年男子如數家珍一般說了出來。
夜光的臉色越隨著他的言語越來越黑,心中湧起熊熊怒氣。
任憑誰老底被人查了個幹淨,而且不光自己,父母的資料都查了個透底,誰都會忍不住生氣,更何況,查這些的人還似乎帶著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