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後，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歡笑，現場洋溢著溫馨的氛圍。
在這歡樂的場景中，帝師獨自站在一旁，顯得格格不入。
一陣歡笑過後，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帝師。
陸冥澤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開口問道：
“帝師怎麼失去所有修為，變成了凡人？”
這個問題一出口，姜秀雅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她眼神閃躲，急忙找了個理由：
“他向心願泉許了願，想要變成人類，簡簡單單過完短暫卻充實的一生。”
“是嗎？”陸冥澤挑了挑眉，顯然對這個理由心存懷疑。
在他看來，帝師絕不可能輕易放棄與自己作對，放棄多年積累的修為和永生的機會，去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
淩夜對帝師同樣沒什麼好臉色。
帝師頂著自己父親的臉，一見面就試圖挑撥他和陸冥澤的關系，破壞他們的感情。
在淩夜心中，帝師絕不是一個會主動放棄權力和力量，知錯就改的人。
但既然姜秀雅都這麼說了，背後的真相，他們作為小輩，也不好過分追問。
陸冥澤神色嚴肅，語氣冰冷：“就算是做個普通人，也不能洗刷他曾犯下的滔天罪行。”
“對啊。前不久他帶領一群詭異襲擊研究所。”淩夜想起那些犧牲的同伴，眼中閃過一絲痛恨。
“我們死了很多成員。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這一切不能因為他變成了凡人就一筆勾銷。”
帝師一臉平靜，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冷笑。
但很快，他收斂了表情，乖乖說道：“我知道我罪不可赦，願意承擔一切懲罰。”
淩夜轉向陸冥澤，輕聲說道：
“陸冥澤，你能帶帝師去一邊等一下嗎？我有話想單獨對母親說。”
陸冥澤欣然答應：“好啊。”
說著，他走到帝師身邊，示意帝師跟他走。
等陸冥澤帶帝師走遠，淩夜深吸一口氣，目光緊緊盯著姜秀。
終於問出了心中藏了許久的疑惑：
“媽，我的父親究竟是淩陌還是帝師？”
此問題一出，姜秀雅渾身一怔。
淩夜仔細觀察著她的每一個微表情，即便是她不願說，淩夜也可以透過她的眼神知道答案。
淩夜伸出手，握住姜秀雅的手。
語氣溫柔地說：“媽，是你一手帶大的我。其實父親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我已經長大了，已經不在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