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終於醒了啊!”明月笑盈盈的給請輕煙歌送上了一碗水。
輕煙歌因為昨夜喝的過多,嗓子正乾的疼,這一碗水來的恰到好處,輕煙歌直接接過,“咕咚咕咚”的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碗水見底。
輕煙歌立馬又想要喝第二碗水,而明月早早的備上,送到了輕煙歌的面前。
輕煙歌一口氣喝了三碗水,這才緩過勁來。
她看著明月,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知我者,明月耶。”
“對了,青鳶人呢?”輕煙歌揚起脖子環顧了四周,並沒有看到青鳶的身影,她追問道。
明月的面上一抹憂愁,她說道:“青鳶姑姑的背後受了點傷,正躺在床上養傷呢。”
“傷?什麼傷?誰幹的?”輕煙歌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明月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呢,昨晚我們都喝的大醉,不省人事,自然什麼都記得不得了。要不是掌燈的宮人路過瞧見我們睡在涼亭裡,怕我們幾人著涼,將我們攙扶了回來,只怕我們四人都要染上風寒了呢。”
輕煙歌環顧了四周,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玲瓏閣的床榻上。
她搖了搖有些疼痛的頭,有些沉悶的說道:“下次還是不要喝這麼多了,喝多了傷身。”
“是。”明月應道。
隨後,她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遞到了輕煙歌的面前,“公主,這是青鳶姑姑讓我轉交給你的信。”
“給我的?”輕煙歌挑眉,有些不解的探嚮明月。
明月一臉鎮定的解釋道:“回稟公主,青鳶姑姑說她最近忙的暈頭轉向,不小心忘了這茬事。今日讓我替她找膏藥擦背傷的時候,在櫃子裡翻出了這封信,這才想起來,這是夢將軍臨別時候讓她給你帶的信。”
輕煙歌面上一陣驚喜,那嘴角上揚,“夢白黎醒了?”
“是的呢,恰逢攝政王歸來的前夜,夢將軍就甦醒了呢。”明月笑盈盈的答道。
輕煙歌拍了拍胸口,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
她近來也忙的暈頭轉向,倒是差點忘了還有夢白黎這事。
“這封信你替我放入櫃子裡吧。”輕煙歌拆也不拆,又重新交給了明月。
明月滿臉的疑惑,“公主,為什麼不拆開呀,說不定夢將軍在信裡說了很重要的事情呢?”
輕煙歌搖了搖頭,皮笑肉不笑,“不用拆我也知道會是什麼內容,定然是酸溜溜的情詩,不信你拆開看看。”
明月猶豫了片刻,她試探性的問道:“公主我真的可以拆信嗎?”
“嗯,你拆吧。”輕煙歌點頭。
明月麻利的拆開信,將信紙抽了出來,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不一會兒,她的臉色越來越漲紅,她連忙將信紙疊好,重新塞入信封,就好像是丟一塊燙手山芋一樣,飛快的放入了一旁的抽屜。
“公主你實在是太聰明瞭,這裡面真的是情詩,而且還是十分露骨的情詩呢,實在是令人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明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輕煙歌。
輕煙歌扶了扶額頭,她能說之所以她知道的這麼多是因為夢白黎來的信十有八九都是這些內容嗎?
“好了,起來吧,我肚子有點餓了,你快讓膳房準備早……額……”輕煙歌頓了頓,下意識的朝著窗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