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煙歌盯著南詔國女皇的面容,明明妖媚的不像話,只要隨便勾一勾手指頭便能讓男人趨之若鶩的女子,卻僅僅只心繫一人。
然而因為現實的無奈,只能用另外的法子保全那人。
“你是不能生育嗎?要不我讓明月替你看看?”輕煙歌思量了一開會兒,開口問道。
南詔國女皇搖了搖頭,她緩緩閉上眼睛,“朕這不是病,不然明月的師兄早就替朕醫治了,何須等到現在?”
“你是故意的?”輕煙歌眼眸微微睜開。
南詔國女皇嘴角掛著淺淺地笑意,她眼眸彎彎似明月,“因為朕不想生下女嬰,朕不想自己的女兒受朕一樣的罪孽,坐在那把孤零零的龍椅上,沒辦法一生一世一雙人,朕已經夠苦了。”
輕煙歌那黛眉微微輕蹙,“唉。”
“今日這風箏玩起來真有意思。”南詔國女皇又不自覺的感嘆道。
“你不是女皇嗎?雖然不自由,但是放風箏總可以吧?”輕煙歌挑眉問道。
南詔國女皇苦笑了一聲,那清冽的嗓音帶著絲絲縷縷的悲涼,她說道:“若是朕咋咋呼呼在宮中肆意奔跑,第二日那朝堂上必然是諫官鋪天蓋地的斥責,如此,又如何能放風箏呢?”
“那你不是和皇夫可以打麻將麼?也算是挺自由的。”輕煙歌換了一個方式安慰道。
南詔國女皇淡淡的瞟了一眼輕煙歌,帶著幾分窘迫道:“朕和皇夫打麻將從來都是摒退下人,藏在朕大殿的密室中悄悄摸摸的打,不然你以為朕為何會用木頭做麻將?若是我當真敢從外面買,只怕那麻將還沒到手,諫言便來了。”
輕煙歌一邊搖頭,一邊忍不住感嘆道:“還好,還好我不是女皇。”
“是不是怕了?”南詔國女皇調侃的笑道。
輕煙歌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我怕我的臣子們害怕,他們若是敢過分干涉我的生活並且上奏痛罵我,我便敢將她們丟進池子裡去,還能千倍百倍的罵回去。”
“你……你這樣不怕被寫進歷史麼?被世人痛罵昏君麼?”南詔國女皇啞然失笑,那雙眸子裡帶著些許的羨慕。
“怕什麼?我只要活的快樂就好了,管那麼多罵名幹什麼?”輕煙歌美滋滋地說道。
南詔國女皇盯著輕煙歌的笑容,忍不住感嘆道:“真好。”
輕煙歌和南詔國女皇就這樣坐在草坪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夜裡。
“咳咳咳。”輕煙歌喝著青鳶端過來的藥,咳得喘不過氣。
“公主,我都說了叫你不要躺在草坪上納涼,現在好了吧,感冒了。”青鳶忍不住說道。
輕煙歌一股腦將那黑乎乎的藥汁咽入腹中,苦著臉說道:“哎呀,明月這煲的是什麼藥,為什麼這麼苦?”
“公主,良藥苦口。”明月在一旁答道。
青鳶將輕煙歌苦的不行,連忙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方糖,遞到輕煙歌的薄唇前,“諾,公主將這塊方糖含在嘴裡,可以去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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