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就是在這等著他呢!
南宮雲崢立馬撒潑打滾說不幹,“天倉可是輕家的江山,眼下公主還在呢,用得著我操心嗎?我不幹!”
九闕那叩在桌案上的手指微微一頓,雙眸裡泛著柔光,薄唇輕掀,“輕煙歌要隨我一同去。”
南宮雲崢看九闕這如沐春風就好像是浸泡在春天裡的氣息,他眼下算是看的明白了。
攝政王點名讓公主隨他一同去南疆,這哪裡是辦事啊,這分明是藉著職務之便培養感情!
留他一個人在京中孤苦伶仃。
可恨!
九闕自然洞悉了南宮雲崢的忿忿不平,在南宮雲崢妄圖拒絕之前,他率先出聲:“我記得你還有一雙兒女嗷嗷待哺,你難道想早早的辭官不幹了?那這兩個孩子誰來養?”
南宮雲崢眼睛微微眯起,咬牙切齒。
可惡,這不是威脅他若是不同意就要被踢出朝堂嗎?
九闕眼眸上挑,見南宮雲崢久久不語,輕輕的催促道:“嗯?”
南宮雲崢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那臉上立馬堆起了一朵絢爛的笑容,笑的分外的討好,“那我就在京中當個望夫石,乖乖的等待攝政王大人的凱旋~”
九闕:“……”
玲瓏閣。
輕煙歌正靠在石柱旁邊唉聲嘆氣,她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心中的憂傷蔓延。
“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青鳶匆匆忙忙地從宮殿外跑了進來,面上滿是擔憂。
輕煙歌慢悠悠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瓜子,慢條斯理的磕瓜子,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青鳶,除非天塌下來了,不然對我而言發生什麼事都是一樣的。”
青鳶喘了一口氣,連忙說道:“凡將軍逃跑了。”
“嗯。”輕煙歌隨意的點了點頭,身形未動,繼續嗑著瓜子。
青鳶欽佩的看了一眼輕煙歌。
果然公主做事分外的穩妥和內斂,不像她這般的一驚一乍。
然而下一秒——
“什麼?!”
輕煙歌睜大雙眸,手中的瓜子“嘩啦啦”的盡數落在了地上。
青鳶嚥了咽口水,出聲道:“今日一早大理寺卿去南安王府抓人,本來捉住了凡將軍和二公子,誰知半路殺出個郡主妄圖弒臣,分散了大理寺卿的注意力,凡將軍便趁亂逃跑了。”
若非輕煙歌確信盈嬌嬌沒有參與南安王府這一系列事情,同時也瞭解盈嬌嬌是個歡脫的性子,她只怕會懷疑盈嬌嬌是故意出來混淆視聽,就是為了給兩位兄長製造逃脫的機會。
“公主,你看這怎麼辦?”青鳶問道。
輕煙歌搖了搖頭,薄唇輕勾,“盈凡凡狡猾至極,之前南安王府岌岌可危他都能夠化險為夷,縱然此刻封城只怕盈凡凡都能想辦法逃離京都。”
“哈,那咱們不就捉不到人了?”青鳶苦著臉。
輕煙歌嘴角上揚,那好聽的聲音響起,“只要盈誠誠和盈嬌嬌在,南安王和盈凡凡最後一定會自投羅網的,不用著急。”
“那——”
“讓大理寺繼續審理案件,一切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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