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雲崢搖了搖頭,止不住的嘖嘖了幾聲,“想不到這大庸皇帝如此決絕,為了斬斷婚約,竟然做出這般齷齪之事!”
畢竟作為一個堂堂的一國君主,為了這麼一樁小事,動用在天倉的暗棋。
還是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卻完全不顧一個女子的名聲。
南宮雲崢思及此,又忽然稱讚道:“公主心理素質果然強大,此事若是落在尋常女子身上只怕早已懸樑自盡了。”
九闕品了一口茶,看著那茶杯中的茶葉浮浮沉沉,他出聲道:“輕煙歌的名聲本來就差,更何況退婚是她想要看到的,她巴不得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如此,她怎麼會懸樑?”
南宮雲崢劃過一道光,“公主巴不得婚約撕毀,難道是為了留在天倉,保護皇上,與你抗衡?!”
如此想來,僅有這樣的可能了。
九闕睨的看了一眼南宮雲崢,語氣微冷,“她是對我念念不舍,不願離開天倉。”
南宮雲崢:“……”
南宮雲崢總覺得,事情似乎不對勁。
可九闕如此言之鑿鑿,倒是讓他生出一種他的想法是錯誤的感覺。
南宮雲崢見九闕的視線越來越冷,他打了個寒顫,連忙轉移話題,“你說鱗淵太子在暗處的勢力蠢蠢欲動了,咱們要不要主動出擊,殺他個措手不及?”
九闕輕輕的搖了搖腦袋,出聲道:“不可打草驚蛇。”
如今這蛇才露出一個小小的尾巴就貿然出擊,只怕最後抓住的僅是一條蛇尾,而真正的巨蟒,早已斷尾逃之夭夭了。
南宮雲崢知曉九闕一向運籌帷幄,做事自有分寸,他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總不能一點都不防範吧?”
九闕的聲音就好似是山澗靈泉洗滌過的清澈,他將喝完的茶杯洗淨,擱在了一旁的矮小的茶几上晾乾,雙眸裡是絲絲縷縷的幽光。
他說:“接下來我們應該處理天倉內部的暗棋了。”
只有保證整個天倉沒有大庸的棋子,兩國對陣,才有完全的把握。
南宮雲崢撓了撓腦袋,有些困惑的說道:“可是咱們一點頭緒都沒有,怎麼抓暗棋啊?”
九闕眉頭上揚,好看的面容上渡上了一層光,他粉嫩的薄唇微微輕啟:“已經有暗棋浮現出來了。”
“誰啊?”南宮雲崢問。
九闕嘴角一勾,“南安王府。”
“哈?可是南安王不是咱們用詭計將他困住了嗎?我看盈家三兄妹安分守己,尤其那盈誠誠甚至想著以死替父謝罪,挺精忠報國的呀~”南宮雲崢提起盈誠誠的時候,他的眼眸裡還多了一絲欽佩。
九闕銳利的眸子微微一睜,出聲道:“盈家三兄妹未必安分守己。”
“你又沒證據,咋就胡亂懷疑別人呢~”南宮雲崢忿忿不平。
“那便試探試探。”九闕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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