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淵闔上雙眸,那長長的睫羽好似兩把蒲扇一般霏霏撇下,掩蓋住了眼底的失落。
“無雙,回驛站吧。”他無力的說道。
……
“公主,剛剛鱗淵太子幫了你一個大忙,你為什麼還要對人家冷冷冰冰的呀?”青鳶盡職盡責的剝著葡萄皮,她有些困惑的說道。
輕煙歌的眸子從話本中移開,掀開車簾,透過那縫隙朝著身後望去。
只瞧見鱗淵那一架金光閃閃地車駕朝著反方向駛離。
她薄唇抿了抿,“青鳶,有些人若是不喜歡,就不要給希望。”
“噢!”青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馬場。
九闕和岑彬視察完馬匹的情況,正準備返程。
岑彬那憋了一肚子的疑惑,終於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問出了聲,“主子,為什麼你明知道這一次是南安王搞的鬼,卻不捉他啊。”
九闕正欲上馬,回過身淡淡的掃了一眼岑彬,反問道:“你有證據嗎?”
岑彬跺了跺腳,一個翻身上了馬,“可是主子,咱們就放任這個隱患不管了?”
九闕嘴角微微上揚,“當然不是。”
“就像你說的咱們沒有證據,怎麼將他捉拿歸案啊?”岑彬疑惑的問道。
“那便製造證據。”九闕眼眸裡劃過一道精光,他腳下發力,那駿馬邁開四肢快步奔跑了起來,他玄色的袍子在空中紛飛,精緻的側顏在陽光下渡上了一層金光。
“高啊!實在是高啊!”岑彬忍不住讚歎道。
眼見那馬匹離自己越來越遠,他連忙喊道:“主子!你等等我啊!”
等到兩人回到城中,便聽到百姓們議論紛紛。
“造孽啊,沒有想到公主不單單荒淫無度,竟然還是個以殺人為樂的魔頭!”
“不是吧,我之前聽我蜀郡的親戚說公主在那裡做了一件利民的大事,她應該不是壞人吧!”
“你知道個屁,捉住太守,修建水利工程可都是攝政王做的,公主不過是去搶了攝政王的功勞,如今還霸佔了攝政王的清白!實在是過分!”
“天啊,如此說來,我倒是支援攝政王直接當皇帝算了,如果不是因為現在的小皇帝姓輕,公主也不可能如此囂張跋扈。”
……
九闕聽到那一句句流言蜚語,真的假的湧入雙耳裡,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面色難看了幾分。
岑彬察言觀色,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子,要不我驅散人群?”
九闕冷著臉,一聲令下,“去將彩荷在大理寺簽字畫押的證詞貼在公告榜上,還有魏音兒和太傅之間往來的信件也貼上。”
“若是百姓去撕了呢?”岑彬問道。
“派重兵把守,撕毀證據的人直接刑罰處置。對了,找人將彩荷殺人一事寫成故事,在茶館裡、戲坊裡讓那些說書人、唱戲人大肆宣傳。”九闕容不得他人隨意汙衊輕煙歌。
“可是主子……眼下這輿論形勢有利於你,若是你這麼做,只怕朝中那些向著你的大臣第一個不同意啊。”岑彬還是提醒道。
九闕冷笑一聲,“我需要他們的支援嗎?他們有什麼資格干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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