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闕冷冷地掃了一眼彩荷,薄唇輕掀,“不過區區庶女,僅僅死亡的真相,想要將公主府一起拖下水?”
九闕不過這淡淡的一句話,便將整個局勢點明。
“是啊,雖說真正迎娶魏音兒的是小相爺,這一點大臣們都心知肚明,可是百姓不知道啊!若是非要查明真相這不就是昭告所有人這是一場兇殺案嘛!”青鳶拍了拍腦袋,好似忽然醒悟一般。
公孫冶愣愣地轉過了腦袋,眨巴眨巴眼眸,奇怪的問道:“是兇殺案又如何?那鍋還不是我來背?”
青鳶白了一眼公孫冶,“公主名聲本就極差,那百姓們會理所當然地認為魏音兒之死是公主所為,畢竟這人死在公主府,更何況公主府一向重兵把守沒有外人能夠踏足!”
“那……我又給公主惹麻煩了?”公孫冶懊惱的撓了撓頭髮,那雙眼睛裡是十二分的自責。
思及此,他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我……我馬上就讓我爹爹釋出公告,說這人是我娶的,和公主無關!”
輕煙歌那一雙清澈的瞳仁裡帶著一絲柔光,薄唇輕掀,“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只怕他們以為你是我叫出來頂罪的。”
“那怎麼辦……”公孫冶只覺得焦頭爛額。
“攝政王提議的是最好解決辦法。”青鳶說道。
公孫冶雙眸裡劃過一道光,美滋滋地應道:“對啊,如今案發現場只有一縷白綾,而彩荷也可以確定沒有其他人進去過,這不就是一場自殺嘛!”
彩荷見眾人似乎決定將真相隱瞞,她壯大了膽子,著急地喊道:“可是你們別忘了,我家小姐雖說是庶女,但好歹也是太傅之女,你們說小姐自殺,太傅會相信嗎?太傅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
彩荷義正言辭,似乎一定要眾人找出真相。
輕煙歌那雙眸子落在了彩荷的身上,多了一絲意味深長。
彩荷被這束不善的目光盯著,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卻還是咬著牙站在那裡,和眾人僵持著。
良久過後,輕煙歌薄唇輕啟:“青鳶,去找一副冰棺把魏音兒放進去,保護好屍體,別讓她腐爛。”
“公主你這是……”青鳶咬了咬唇瓣,那雙眼睛多了一絲不解。
“沒錯,我也不希望魏音兒死不瞑目,我想查明真相。”輕煙歌一錘定音。
九闕那雙好似藏著冰霜的眸子冷冷地掃了一眼輕煙歌,輕哼了一聲,提起步子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而輕煙歌見九闕那面色不對,連忙追了上去。
走之前還不忘叮囑道:“青鳶,記得去找啊!”
“……是,公主。”青鳶嘆了一口氣。
公孫冶連忙也說道:“我,我也去找找冰棺。”
輕煙歌邁著小碎步,飛快的踩著九闕的影子,漸漸地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她喘著氣帶著幾分抱怨地說道:“九闕~你幹嘛走這麼快呀~”
九闕眸如點漆,渾身彷彿多了一絲冰冷,側過臉睨地看向輕煙歌。
他停下步子,帶著質問問道:“你應該知道,斷定魏音兒自刎,是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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