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點了名字,輕煙歌自然沒有裝傻充愣的道理,她掀開簾子,露出一個標準化的笑容,“怎麼了?鱗淵。”
鱗淵那張明豔豔地面容印入了輕煙歌的眼簾,淺粉的如同櫻花花瓣的唇瓣微微張開,“煙兒,我從天明就一直在宮外等你,終於等到你出來了。”
輕煙歌有些詫異的問道:“你等了好幾個時辰了吧,怎麼不直接進宮?”
鱗淵淺笑,嘴角輕輕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我讓人去通報了,攝政王將我的人擋在了宮外。”
輕煙歌側過臉看向坐在那裡全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始作俑者,她輕聲問道:“你幹嘛攔住人家啊?”
九闕漆黑的眸子落在了鱗淵的身上,冷冷的出聲道:“今日開放宮門,諸多公公和宮女出來,秩序混亂,我便下令宵禁前杜絕所有人入宮,他並非例外。”
這個解釋十分合理,輕煙歌挑不出半分錯處,鱗淵自然也是。
“不好意思啊,讓你等了這麼久。”輕煙歌連忙說道。
鱗淵知道九闕的心思,可那溫柔的臉上卻依然一派波瀾不驚,“沒關係,我預定了一艘大船,今日我們一同去遊未名湖畔,放天燈如何?”
輕煙歌側過臉看了一眼九闕。
九闕眉毛上挑,嘴角掛著挑釁的笑意,“我沒意見。”
“好,多個人多份熱鬧,我們一起過節吧~”輕煙歌歡喜鼓舞。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朝著未名湖畔的方向而去。
等到一行人來到未名湖畔,輕煙歌眼睜睜地看著鱗淵從鳳銀銀的手中拿過一個牌子,她雙眼都睜大了,“鳳銀銀,這未名湖畔的租船業務是你在經營?”
鳳銀銀從懷中挑出小算盤,輕輕的撥動了兩下,衝著一旁的記賬小廝點了點頭,小廝立馬在賬本上記上一筆。
他理所當然的應道:“是啊,是我在經營。”
輕煙歌又指了指那河畔中忽然立起的幾個湖心亭,“這也是你在經營的?”
此刻幾個湖心亭內早已坐滿了人,擺好了宴席。
鳳銀銀頷首,“嗯,還有好幾個未建成,但趁著女兒節,公主府賺了一筆銀子,已經填上了一部分窟窿了。”
輕煙歌由衷的敬佩鳳銀銀。
果然,這才是真正的生財小能手。
鱗淵稱讚道:“鳳公子是天倉投資一把手果然名不虛傳。”
鳳銀銀謙虛的笑了笑,“若是鱗淵太子感興趣,可以和我一同投資。”
“自然。”鱗淵笑道。
一旁等了良久的九闕眉頭凝起,他直截了當的出聲問道:“這牌子是上船的信物?”
“是,這牌子上有花紋,你們只要找到和牌子上對應花紋的船隻,將牌子遞給看守人,便能夠上船了。”鳳銀銀十分流利的應道。
“走。”九闕瞟了一眼那牌子上的花紋,提起腳步便走向那停泊著船隻的湖邊。
輕煙歌立馬跟了上去,她回身衝著鱗淵招了招手,“鱗淵,快來。”
鱗淵握著牌子,嘴角掛著一貫的溫柔,衝著鳳銀銀點了點頭,便追了上去,“好。”
這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終於上了船隻。
這一條花船緩緩地行駛在看不到盡頭的未名湖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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