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學士扶著臺子,用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的袖口擦拭著額頭,陪笑道:“公主……公主怎……怎麼了?”
“我聽聞字如其人,要不接下來的時間我們練字吧?”輕煙歌笑盈盈的說道。
方學士如負釋重的鬆了一口氣,“練字……好……練字很……很好!”
而坐在臺下的學子們也口徑一致,他們紛紛應道:“是啊……就……就練字吧。”
很快,方學士給每人派發了一沓宣紙,準備了筆墨,佈置完練字的任務,便縮著腦袋,乖乖的坐在臺上,不再多說一個字。
一瞬間,整個學堂上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在埋頭苦練。
唯有輕煙歌,一手抓著毛筆,一手將宣紙撐開,在宣紙上隨心所欲的畫畫。
這毛筆字本就是一個十分考驗功底的東西,而她卻是個現代人,原來的公主也並不是什麼學問高手,自然這字她是不會寫的。
為了打發時間,她只能夠拿著毛筆胡亂畫畫。
輕煙歌畫的不亦樂乎,那墨水在宣紙上渲染開來,她的笑容不斷的擴大。
“你在幹什麼?”一道清冷而又好聽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寒霜撲面而來。
輕煙歌那手抖了抖,腦袋就好像是慢動作回放一般,一點點抬了起來,對上了九闕那雙眸如點漆的雙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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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在畫畫呀……”輕煙歌有些沒底氣的應道。
九闕不是在批改奏摺嗎?
剛剛方學士屢次犯錯他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怎麼眼下卻抬眸看她練字了呢?
“方學士不是佈置你們臨摹前朝大文學家的字嗎?”九闕雙目落在了宣紙之上。
只瞧見那上好的宣紙上,畫了一隻碩大的豬。
而輕煙歌興許是為了增添些許藝術感,還給豬畫了花紋。
輕煙歌瞧見九闕的視線,她立馬將那張宣紙收了起來,撇了撇嘴角:“我寫不好。”
九闕黑白分明的瞳仁裡劃過一道柔光,“我教你。”
“你要教我?”輕煙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九闕起身坐到了輕煙歌的身側,那骨節分明的大掌直接握住輕煙歌那柔軟的小手,指引著她的手在宣紙上寫字。
這個姿勢讓輕煙歌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九闕完全包裹在了懷中,鼻息之間縈繞的都是他特有的清香,她的耳根子的紅暈一點點蔓延開來。
“別走神。”九闕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輕煙歌頭頂響起。
輕煙歌立馬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九闕已經指引著她寫下了第一個字。
闕。
那字跡窮勁有力,龍飛鳳舞,像極了他這個人。
學堂外槐樹下。
青鳶嗑著瓜子,出聲道:“岑侍衛,你看咱們公主和攝政王,像不像是在秀恩愛啊?”
岑彬奇怪的瞟了一眼青鳶,“秀恩愛是什麼意思?”
青鳶白了一眼岑彬,“老土。”
還是她幸運,跟在公主的身邊,總能夠學習那麼多新潮的詞彙。
岑彬:“老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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