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九闕又輕喚了一聲。
岑彬連忙應道:“屬下在。”
九闕招了招手,示意岑彬靠近些。
隨後,他在岑彬的耳邊一陣低喃。
岑彬的瞳孔微縮,他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主子,當真要如此嗎?”
九闕從旁邊抽出政務,隨意的翻開,眼眸未抬便應道,“自然。”
……
“青鳶,你不覺得今日的公主府很不對勁嗎?”輕煙歌見公孫冶無礙,便帶著青鳶走上了回玲瓏閣的幽徑。
“怎麼不對勁了?”青鳶不明所以的問道。
輕煙歌指著不遠處那一抹幽潭,“若是我們平日走這一條路,這裡必然會有一個美男在撫琴。”
她又指了指那一片桂花林,“當我們經過桂花林的時候,一定會有一個身穿雪色長袍,白衣飄飄的男子在此吟詩。”
兩人走著走著,靠近了一處假山,輕煙歌說道:“若是當我們路過假山附近,從假山後面肯定會走出一個萬般嬌柔的男子跌入我的懷中,一臉楚楚可憐的看著我,欲說還休。”
青鳶點了點頭,“好像是噢,我們這一路走的實在是過於的順暢了。可是公主,你不是一直不喜府中的駙馬爺們製造的這些巧遇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總覺得少了一些樂子。”輕煙歌黛眉微微凝起。
“公主,指不定今兒駙馬爺都沒時間,你又何苦自尋煩惱呢?”青鳶安撫道。
“說來也是。”
公主和青鳶兩人漸行漸遠。
幽潭裡面,刷的一下竄出了幾個人影,其中一人手中抱著琴,趁機擺脫禁制,呵斥道:“你們三人與我同為駙馬,是見不得我彈得一手好琴,故意將我捉入湖中,不許我與公主偶遇麼?”
其餘三人威脅道:“你若是膽敢再做出勾搭公主的事兒,有你好果子吃。”
“什麼意思?”
“我們是攝政王的人!”
桂花樹上刷的一下跳出了兩人,其中一人被五花大綁,手中的詩經散落在地上,被威脅道:“若是你再敢在這桂花林吟詩,我便讓你一輩子都說不出話!”
假山後面那軟弱無骨的男子被推了出來,他面色蒼白,看著那抵在脖子處泛著冷光的刀片,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再也不爭寵了!再也不爭寵了!”
手持匕首的人冷哼一聲,“算你識趣。”
本來已經走遠的輕煙歌卻忽然帶著青鳶折返。
輕煙歌提議道:“我覺得今夜還是去找九闕一同用餐吧。”
青鳶連忙附和,“我也覺得甚好,和攝政王打好關係,可以助我們在朝堂上站的更穩呢!”
這些個冒出來的人又齊刷刷的藏了起來。
而在幽潭裡的男子正打算呼救,就被人一把捂住嘴巴拖了下去,只餘下湖面上冒出一個個小小的泡泡。
“誒,青鳶你沒發現那湖中的泡泡有點不同尋常?”輕煙歌眸光不經意一瞥,瞧見那幽潭泛著波光粼粼,她疑惑的問道。
青鳶看也沒看便答道,“公主,興許是魚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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