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哦!”公孫冶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門,卻又繼續追問道:“可黑鯊不是縣令的乾兒子嗎,犯得著去賄賂一個區區的店小二麼?”
輕煙歌笑了笑,用“你還是太年輕”的眼神探向公孫冶,“黑鯊他們幾乎都住在這間客棧,給點小銀子便能夠收買店小二,平日裡得些便利,又何樂而不為呢?”
“原來如此!”公孫冶點了點頭,由衷的敬佩眼前這個女子。
這等腦子,難怪可以在京中和攝政王那人精鬥得你死我活。
“公主,我還有一個疑問。”公孫冶小心翼翼試探道。
輕煙歌倒是滿臉的慵懶,她好似三月櫻花的唇瓣微微揚起一抹笑意,“問。”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黑鯊會坐在咱們旁邊的位置?你又如何確定他們兩人會透露資訊呀?”
畢竟這客棧有如此之多的客人,為何公主偏偏就盯上了黑鯊和白鰱呢?
輕煙歌眸光中盈入了絲絲縷縷的光,“因為上一次宴請賓客之時他們兩人就坐在那個位置上,而店小二對他們態度熱絡,顯然兩人是常客了。一般經常光顧一家店的客人,大都會有一個相對固定的位置。”
公孫冶豁然開朗,彷彿眼前那一片迷障紛紛散開。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身份特別呢?”公孫冶就好像是個十萬個為什麼,總是有太多的問題是他解不開的,而輕煙歌就是他的百科全書。
輕煙歌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丞相如今年邁還不退隱,果然是因為眼前這個中看不中用的兒子。
她耐著性子說道,“因為腰牌。”
“腰牌?”公孫冶瞳孔微縮,那大大地迷茫二字寫在了臉上。
“你沒看到他們兩人的腰間都有個相同的腰牌嗎?而那腰牌下的花紋足以說明,是官方腰牌。”輕煙歌提醒道。
這一點他當真沒有注意到。
一瞬間,公孫冶就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醍醐灌頂。
他立馬說道:“如今因為澇災,當地的收成不好,經濟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而我天倉給的俸祿不足以讓兩個帶著官牌的人在這間客棧裡奢靡消費!所以公主你懷疑他們銀子的來路有蹊蹺,故而監聽。”
輕煙歌欣慰的拍了拍手掌,露出了老母親一般慈祥的笑容,“孺子可教也,不錯,不錯。”
“那公主咱們接下里要怎麼辦呢?”公孫冶問。
輕煙歌露出了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自然是找礦產所在的地方。”
“那我夜裡便派人馬在這涼州附近偷偷搜尋!”公孫冶說幹就幹,起身正打算將此事吩咐下去。
輕煙歌那悠然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不急。”
公孫冶皺著眉頭回眸問道:“為何?”
“等明日我們退了房再說。”輕煙歌終於吃完了最後一顆果子,她用帕子隨意地擦了擦嘴角。
“這礦產的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就離開?”公孫冶又迷惑了。
輕煙歌似笑非笑,“嗯,這店小二敢把訊息透露給我們,是以為我們不過是普通的商賈人家,因為想做生意才問了這麼多,可若是我們在這裡耽擱太久引起小二的懷疑,察覺到我們的身份非同尋常,只怕這小二為了保命必然會將我們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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