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兔兒出生時,他便催著我回家照顧兔兒母子,還拍著胸脯跟我,酒樓有他頂著,讓我放心。
當時我還為有這樣的好兄弟感動不已,一點都沒有懷疑他,全聽了他的安排,安心回家照顧兔兒母子倆。
結果,兔兒還沒滿月,就出事了!”
到這裡,潤兔爹停了下來,他端起茶盅咕嚕嚕的把茶水灌進了腹中,喝得又急又猛,連茶葉都一起喝了進去‘結果嗆住了自己。
咳咳...咳咳...潤兔爹直咳得滿臉通紅,眼睛中更是血紅一片。
潤兔娘忙起身幫丈夫順背,一邊接著他的話了下去:“那壞傢伙早就暗中做好了準備的,一夜之間,全家人都搬走,消失不見了。”
雲霞和明光對望一眼,這是典型的捲款逃跑啊!
“不僅僅是消失,他還拿走了酒樓所有的銀票,什麼都沒有給我們留下。”潤兔娘起鼻子就發酸,那壞傢伙真是狠絕。
這時,潤兔爹止住了咳嗽,他揉了揉額角,自嘲地笑了笑:”也不能什麼都沒給我們留下,留下了酒樓欠下的債務,這些債務大部分是他以酒樓的名義借的,我全然矇在鼓裡,壓根不知道還有這些債務。
更可笑的是,我當時怎麼也不相信他會騙我,只當他是跟我開個玩笑。”
潤兔爹著著,竟然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聽起來特別悽惶無助。雲霞看見他笑著笑著,就有淚水從眼角溢位來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恐怕這件事,對潤兔爹的打擊太大了。毫無疑問,這事情的影響,鐵定會貫穿他接下來的人生之路。
原來他不願意合夥的因便是出自於這裡。
“大叔,你沒有試圖去找找他嗎?一大家子人總會留下些蛛絲馬跡吧?”明光皺著眉問道。
這會兒,明光的心裡異常憤怒,那合夥人如此敗類,實在太可恨了,若是抓到,必定要把他繩之以法。
潤兔爹再次嘆了口氣:“找過,可這是一個早就策劃好的陰謀,他很狡猾,處處都想到了,所以能把自己隱藏得很好,沒有留下可以尋找他的半點線索。”
倒也是,那傢伙蓄意隱匿,確實不好找。就跟姓丁的一樣,走過的腳印都用沙土給仔細蓋住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到現在也沒查出眉目。
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潤兔娘聲音哽咽道:“兔兒爹整整等了三,每一睜開眼,就唸叨那傢伙今一定回來。晚上睡覺時,又明一定回來。結果,三過後,他才醒過味來。”
“是啊,我那時才意識到他不會回來了,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潤兔爹完咬著唇,低下了頭。
明光和雲霞忙出言勸慰了他幾句。
潤兔娘繼續抹著眼淚:“兔兒爹是個特別記感情的事,那個壞傢伙坑害他,把我們一家害得很慘,可這麼多年,他都沒有真正罵過他,甚至都沒有喊過他是壞傢伙。”
“那我也再沒有叫過他的名字,任何時候起他,都是用合夥人或者他代替的!”潤兔爹甕聲甕氣地反駁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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