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洋道士厲害的狠,你可要當心啊高人!”
吐了大半天,早已精疲力竭的史村長翻了身兒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提醒。海二春冷哼一聲,墊步凝腰來到房門前,抬腳就踹,大門哐噹一聲彈向兩側,浮灰颯颯飄落,整個門框都震得搖搖欲墜。
房門剛一開啟,當即湧出一股濃烈而怪異的蠱『藥』氣味兒,顫顫巍巍跟在海二春身後的史村長剛一聞到『藥』味兒便有哇哇嘔吐起來,先前中了降,對這些東西渾然不覺,現在降頭已解,再聞這個味道如同置身地獄。
海二春一臉嫌棄的看了史村長一眼,抬腳走近房間,正看到一老一少兩個女人往火盆裡投東西,這倆人燒的很專注,以至於海二春破門而入這麼大的動靜都沒能打斷她們手上的活計。
“孩子媽!小芹!”
頂著難以忍受的氣味跟進屋來的史村長看見自己的老婆和女兒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痛心疾首,當即失聲叫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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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搗『亂』,不想她們有事就在外面等,她們跟你剛才一樣,中了‘走魂降’現在根本不認人。”
見史村長情難自已差點兒衝上去,海二春當即厲聲將他喝退。老史是被眼前高人所救,現在高人發話他自然唯命是從,馬上乖乖退出堂屋。
眼瞅著史家母女瘋狂銷燬降頭術所需的各種蠱『藥』,海二春信手一揮,一股磅礴的念力宣洩而出直接籠罩在史女周身,被念力包裹之後,史女瞬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僵在原地,與此同時,海二春快速從口袋中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雞血,澆在手上之後兩指大力點出,穩穩戳在史母眉心處,與史村長過程相同,史母也不受控制的躬身嘔吐起來。
解降奏效,海二春一把揪過僵在旁邊的史女,如法炮製。在同老史經歷了同樣的痛苦過程孩子後,這對母女的走魂降終於徹底被拔除,一件三口抱頭痛哭,老史感恩戴德,跪在海二春面前磕頭如搗蒜,二春大大咧咧坐在堂屋的太師椅上一副受之無愧的模樣,當然了,此時的海二春已為通仙借體,否則以他本身的道行想要硬解走魂降,完全是自尋死路。
通仙老怪已經存世千年,一個五六十歲的“小輩”被他救下,向他行幾個大禮根本就是應該的,只是他忘了自己用的是海二春的年輕皮囊,直氣的海二春在神念中破口大罵。
史村長磕了幾個響頭,忽然想起什麼,一下跳了起來,左屋躥到右屋,沒頭蒼蠅一樣跑了幾個來回,“通二春”靠在太師椅上懶洋洋道:
“別找了,咱家進屋的時候就知道那妖人已經遁走了,不然也不會留你老婆孩子在這裡燒東西,看得出來,他本來就準備走,只不過咱家一來把他的計劃打『亂』了,否則銷燬的證據更多,捎帶手兒把你們一家三口兒的命都一起收了也未可知。”
過了幾天不人不鬼的日子,史村長已經嚇到心裡去了,聽海二春這麼說,當即腿一軟,又要上前磕頭,通仙還算知道個度,欠身虛扶了一下,示意不必如此。
“跟咱家說說吧,怎麼回事?”
一旦解除借體狀態,海二春就會進入昏睡期,所以儘管降頭已解,危機暫除,所以,在回到住處前,所有工作還是要交給通仙代勞,二春只有呆在神念中旁聽的份兒。
“唉!說起來都是我自找啊!高人,竊且聽我細細跟你說”
史村長一家三口你一言我一語,將達爾馬和唐強兩人如何來到村上,怎麼找到他家,怎麼談的茶葉生意以及如何一步步住進家門的過程逐一敘述出來,這些形容嗯村口的老大爺說的大致差不多,只是當事人陳述自然詳實不少。
史家女兒回憶說,達爾馬初到他們家時帶了兩個特別大的旅行箱,裡面『亂』七八糟裝了不少草『藥』,還有一些聞起來特別腥臭的配料,她在中走魂降之前,曾無意間看到達爾馬從旅行箱中拿出一個外形很像樹丫的金屬桿兒,因為那個箱子裡都是『藥』材,忽然拿出這麼個鐵疙瘩顯得很突兀,所以她印象很深。
達爾馬到村長家第二天晚上就對這一家三口下了降頭,之後的幾天他們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所以能說的東西也很有限,老史在中降後曾短暫回神過兩次,這兩次裡他都沒見到陪同翻譯唐強的身影,剛剛他跑去達爾馬他們住過的房間時發現,那個房間裡唐強當初帶來的東西也都不見了。
聽到這兒,海二春心中泛起一絲不好的感覺,看得出來,達爾馬是個心狠手辣的老降頭師,他絕不會留一個失去利用價值的人在自己身邊當累贅,一旦他完成了手頭的工作,唐強必然難逃一劫。
“好了,咱家該問的也問了,你們該說的也說了,聽咱家一句,十天半個月內先別在家住了,避過這一段兒再回來。”
“好好!謝高人指點!謝高人救命之恩!高人,您尊姓大名,我要給您立個生祠啊!”
“免了!咱家做好事從不留名,通仙告辭!”
“高人姓名果然與眾不同!通大師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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