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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哭笑不得
衛箴一時欣喜若狂,她能這樣子說話,就證明不是沒機會,會心軟就好辦多了。
好在這個姑娘,對他一往情深,又實在是個聽不得情話,也心腸本就很軟的好姑娘啊。
不過若要叫厲霄和吳贊見了他此時一番模樣,估計也要受到不小的驚喜啊。
其實衛箴自己也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他從前有多威風凜凜,今日就有多窩囊。
不過他覺得吧,在心上人面前的窩囊,都不能稱之為窩囊。
情深意切,愛意最濃的時候,這樣子的服軟,甚至是裝可憐,都不過是情趣而已。
畢竟他小的時候,是見過他爹怎麼樣哄他孃的。
堂堂的國公爺,面對發妻,不照樣挺不直腰桿子,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呢?這不正是夫妻情深最好的證明嗎?
是以衛箴笑的開懷,上了手就去握謝池春白淨的手:“這話我不再說,那你現在是不是總該信我了?”
繞來繞去,他還是要往這事情上頭扯。
謝池春是不敢信,又不敢不信的。
她說的什麼衛箴是為了試他,其實她再清楚不過,衛箴本就不是這樣的人,他要真是容不下她,一句話就能叫她滾蛋,還用的著弄出這麼多麻煩來嗎?
她也不過是,不想正面回答衛箴的問題罷了。
謝池春的手還被衛箴攥在手心兒裡,她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來自衛箴的溫度。
這樣子的親近,除了當日她不留神叫徐廣明打傷那一次,就再沒有過。
她貪戀這份溫暖,哪怕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奮力把手抽出來,然後義正言辭的拒絕他,並迅速的遠離他。
可是,這是她心心念念數年的衛箴,叫她怎麼狠得下心,又怎麼可能做得到。
謝池春吸了吸鼻頭:“你把話說成這樣,我實在不敢不信,可是我……”
她嘴角往下拉了拉,臉上並不見嬌羞歡喜,反倒仍是一派肅然:“我並不想連累你的。”
她說連累,衛箴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個意思。
他撒開手,卻又在下一秒握住了她的肩膀,迫的她不得不同他站了個臉對臉:“阿春,這沒有什麼連累不連累,我從來就不需要一個世家貴女來為我撐腰,也不需要一個大家閨秀為我遊走京師,我要的是什麼,只有我自己最清楚,也只有我有這個資格,說你是不是那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