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叫道:“大哥請留步。”
侯府門前的人並不多,被人一喊就回了頭。
見是那位月兒姑娘,就欣喜的小跑過去,叫了一聲,“月兒姑娘。”
月兒說道:“大哥可是先前聽了月兒的話過來的?”
男子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月兒說道:“可是讓月兒一陣好等,趕緊跟著我進去吧。”
門口的侍衛看了一眼,並未發話。
他見這男子徘徊已經,但眉目之間確實不像可疑之人,最主要的是他沒有試圖靠近侯府。
男子跟著月兒進了府,侯府從外面看高牆碧瓦、恢弘大氣,聯合侯爺平日裡的作風,總會讓人以為裡面也是規中規矩,老氣橫秋的場景。
但進了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軟綿綿的白雪下面彷彿是壓著來年的春,等雪以消融,她們就能立即直起腰來,守著屬於她們的領地。
一眼望去竟比春日裡大型的遊園場景還要美上幾分,也不知道到了春日侯府又是怎樣一幅爭相奪豔的場景。
途中有不少雕刻的場景,一路上的彎彎繞繞,到是走廊遮擋了不少景象,只是...
他悄悄看了看前面帶路的月兒姑娘,將身子向一旁的柱子靠了靠,竟是柱子都微微散發著香味。
突然前面的身子側了側,他趕緊立直了身子。
見她只是又轉了一個彎才稍稍放下身子,仔細的跟著走。
見傾梓院就在前面,月兒轉身說道:“前面就要到了。”
見到比別處都要精緻的遠門,男子疑惑是因為保管者錢財所以更顯重視嗎?
到了門口,月兒讓人先是通傳。
翎卿與在老夫人走後本是要去審府醫的,但他放心不下慕梓,就又折回去看了。
他握著慕梓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在翎三的示意下,輕啄了一下她的額頭才離去。
那邊的月兒等了片刻就開始大喊起來,用了畢生的力氣在嘶喊,“回稟侯爺,這是侯爺從伯府回來傷到的人,大太太見人家可憐,就讓人過來取點銀子,畢竟家裡還有一家老小需要養活。”
後面的男子一聽,頓時面紅耳赤,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場面。
而且他想象的是侯爺吩咐後直接去賬房取點就好,怎麼還驚動侯爺了,他忐忑不安的說道:“月兒姑娘這樣不好吧。”
門前的另一個侍衛也是怪異的看著她,不知道是因為害臊還是用力過度,月兒也滿臉通紅。
月兒急急的說完幾句話,用力過度,嗓子還有些疼痛。
翎卿與沉著一張臉出來了,對著身旁的翎三說道:“將他送到軍營裡去重新歷練。”
翎三默默的在心裡為那個小侍衛可憐一下,本來剛剛達到標準,只要在教一些侯府規矩就好。就這麼兩三日的事,又要重頭開始了。
若只是吵到侯爺,惜才之心還可能會在給一次幾會,但這事關夫人就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