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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一個環境很不錯的四合院,由外院到正院的二道門前面有一個很考究的荷花缸,但是缸裡面並沒有荷花,有幾條金魚在缸內遊動。
鄭介民平時住在北房,他的辦公室也在這裡,他今天好像並沒有心思看紅木桌上的檔案,他走出房門朝著東廂房走去。
胡翼的住在靠東正院的東廂房裡。
在上次事件之後,鄭介民沒想到日本人竟然會殺人滅口,因為這件事情他也受到了戴笠的批評,失去了胡正陽這樣一個證人,指認沈宜文的罪行也就無從考證,為了確保胡翼的安全,他將胡翼保護了起來。
鄭介民試圖和胡翼交流過,這件事對胡翼的打擊太大,胡翼沒有和鄭介民說過一句話,他明白這件事情對於一個人的打擊,也許胡翼需要時間來平複自己的傷口。
鄭介民決定在嘗試一次,所以他來到了胡翼的房間。
鄭介民打量著胡翼,過了很久,才道:“胡翼,你好…你應該多吃點東西,你已經瘦了不少了。”
胡翼呆呆的,整個人像是被某種力量抽幹抽空一樣,毫無反應。
鄭介民看著胡翼,“我再次向你道歉,我沒有保護好你的父親。”鄭介民的聲音顯得很小。
胡翼還是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動過,也許周圍一切的聲音他都沒有去聽,父親走了從今以後他要和母親兩個人生活下去了,在父親離開之前,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和父親說上一句話,他想父親中彈的時候一定是很痛苦,父親當時一定在想我,想我在哪裡,他是否想過當時我就在他的身邊。
“胡翼,其實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已經拿槍在殺人了,你是男子漢,你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希望你要振作起來。”
胡翼冷冷看著鄭介民,終於說道:“是你們,時你們害死了我父親!”胡翼的眼神裡面充滿了憤怒。
鄭介民一時語塞,不知道給說什麼,他正視著胡翼的眼睛,“我們是準備將你的父親送往南京的,有些事情我不便告訴你,是的,你父親的死我有責任,但是你要知道是日本人,是日本人殺死了你的父親。”
“那你告訴我,我的父親到底做了什麼?”
鄭介民將眼神移向他處,“抱歉,這個屬於機密,我不能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的是,你父親所幹的事情,危害到了國家的利益,他犯了罪。”
“我瞭解我的父親,他不是這樣的人,他是個商人,他是愛財,但是他絕對不會做違法的事情,你們一定是搞錯了,你們一定…搞錯了…”胡翼由於激動聲音微微發抖,“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日本人…為什麼一定要殺他?”
“抱歉,我什麼都不能說。”
胡翼雙拳緊握,指甲已經刺入肉裡,他的身體在不由自主的顫抖,“那…怎樣,怎樣你才能告訴我?”
“除非你身份和我們一樣,除非你有知道這件事情的權力。”
過了很久,胡翼盯著鄭介民,一字一句說道:“我知道你們,你們不就是特務嗎?你們在哪裡訓練,我這就去!”
“胡翼,我希望你什麼也不要問,有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反而是最安全的,我們所從事的事情是你所不能理解的。”鄭介民轉過身,他似乎準備要離開了。
“要是換做是你父親的的話,你什麼也不問,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過一輩子嗎?”
鄭介民愣住。
當某些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或許就不是那麼隨便說說那麼簡單了。
鄭介民的緊閉的雙唇微微向兩邊延伸,這個年輕人好像是說服了他。“好吧。”鄭介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