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發自肺腑,似乎很是為又整了這小丫頭而開懷。
已經蹭蹭蹭走了幾步遠的沈爰聽到這聲低笑心頭怒火更剩。
她停住腳步回頭笑的咬牙切齒,“有這麼好笑嗎?”
那眼神兇惡,大有你要敢說是,我就敢劈了你的意味。
“你還沒和我相親相愛,就管的這麼寬了?還是你意圖染指我,要先實行你的權利。”他聲音溫然,笑著的雙眼弧度曼妙,似有桃花落入一池春水隨水波盪漾。
這是勾引誰呢,他孃的,姐姐不和你計較你還來勁了是不。
不知道自己長了一張讓人見了就像撲到的臉嗎,你爹孃沒教過你出門要保護自己嗎?
見他如此,沈爰咬牙微笑,彎了眉眼,軟了聲音,“哎呀呀,你就這麼想自薦枕蓆啊,來吧來吧。”
她笑眯眯地走回去,雙袖一展,“來,快投入我的懷抱吧,真想和你相親相愛呢,才發現原來你這麼可愛呢,我要是這麼白白走了才叫傻子呢,你說是不是呢。”
見此,容與滿臉的不可思議且驚悚的退後一步,以手抵唇輕聲咳了一聲。
沈爰一副大灰狼的騙小白兔的嘴臉,“來來來,投入姐姐的懷抱吧,姐姐會好好愛你的,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一片真心的。”
這巷子路本來就窄,容與往後退了兩步就退到了牆邊。
這情景在旁觀者的角度看來,就是沈灰狼在強勢逼迫,而容白兔害羞後退。
然後沈灰狼依舊不依不饒,誓要擁白兔入懷,容白兔被逼入死角退無可退。
就在沈爰要撲到容與身上的那一刻,突然一陣風颳來。
一條人影以光之速電之勢狂閃到沈爰身後,提著她後脖領子就把她往後拉了幾步遠。
沈爰只覺一股大力把她往後扯,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離開容與好幾步遠了。
隨即聽到耳邊炸了毛的暴喝,“沈小爰你幹嘛呢,又調戲良家婦……啊呸,你又隨便調戲人是不是?”
沈爰有些懵逼了,祁揚?
哎呀娘呀,為什麼她做好事的時候沒一個人看見,反而一做什麼壞事,誰都能趕上。
沈爰糾結著試圖辯駁,聲音卻沒什麼底氣,“我沒有,純屬誤會。”
“誤會?”祁揚雙眉高高揚起。
沈爰無辜的點了點頭,一臉的我弱小可憐又無助,怎麼可能調戲人呢。
“真的?”祁揚臉上的懷疑比和尚脖子上頂著的光頭還要明顯
“真的。”沈爰再次點頭,那表情要多乖有多乖,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
容與看著她這幅模樣,面具下的眉微挑了挑,怎麼這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就沒那麼乖呢,反而是一副防備虛偽的模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