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手迅速,一下卡上了容與頸間命脈,而容與也必為躲避,隨她為之。
沈爰緩緩轉眸看他,那神情有些生氣還偏要笑著,咬牙道:“這就是你說的對誠王很瞭解的人?”
容與一臉無辜的笑,“難道不是嗎,如果你覺得不滿意,我還知道幾個,講的絕對不比這個人差,要不要去聽聽,也沒多遠,轉過兩道彎就到了。”
這是要存心氣死她?孃的,她真的懷疑她是腦子被蟲拱了才會跟著他來。
“呵,”沈爰覺得心中怒火就要燒起來了,她努力剋制住,笑的比土做的金子還假,“是嗎,不過,真是不好意思,我對他們還真沒興趣。”
“哦?”他哦字尾音微微上揚,有些勾人意味,“那你對我可有興趣?”
“呵。”沈爰嗤笑,“你看你長的如花似玉亭亭玉立的,甩了南陵第一小倌不知幾千裡呢,好似還真能勾起我的興趣呢。”
“是嗎?”他輕輕抬手,勾起沈爰下巴仔細瞧著,半晌後評價道:“你就不一樣了,一臉的溝壑眾橫,臉上兩個大坑,可比那……”
說到這,他頓了頓,忽然揚起一個笑,露出幾顆白白的小糯米牙,微微低頭離沈爰更進了一些,低聲道:“可比那青樓花魁醜多了,也不知道你見了青樓花魁會不會自卑。”
沈爰卡著他脖子的手加重了一些力道,笑眯眯地,“是嗎,那不如我們也別去聽什麼說書了,不如直接去青樓逛逛,說起來我都好久沒去青樓了呢,也不知道花魁姑娘想我了沒。”
“去什麼青樓啊,難道你喜歡只佔便宜不負責的行為嗎?”
“不負責怎麼了?”
容與輕輕嘆了口氣,似有些無奈,“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對我抱也抱了,夫君也叫了,如今還死不認賬了,聽你這話我心裡還算平衡了一點。”
說來說去,就是表示一個字,渣。
“哦?”沈爰挑眉,“你是覺得我應該對你負責?”
“也並非,我對你負責也可。”
“我呸。”
“唉!”容與曲指彈了彈她額頭,“如此不禮貌,你就是欠調教。”
“呵。”沈爰輕笑,“你管得著嗎?”
“就像你這麼混的誰想搭理你,要不是看在我被你喚作夫君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容與神色有些嫌棄。
“那倒大可不必,被我喚作夫君的多的是,也並非你一個。”沈爰揚眉而笑。
“那哪兒能呢?”容與笑著捏了捏她耳垂,“你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人見了多悲哀,如你這般還真難找,我特別稀罕你,還想和你朝朝暮暮長相守呢。”
“是嗎,你就不怕朝朝暮暮長相守時,我就覺得你礙眼,送你入了棺材?”
“自然是不怕的,我特別希望可以和你生同床死同穴,若是等不到你陪我一起躺進棺材,我怕是靈魂難以安生呢,到時候怕是棺材板都壓不住。”
沈爰笑,“要不咱們試試?”
試試我殺了你能不能壓得住你的棺材板。
“唉,可別。”容與笑看著她,“咱們還沒那麼親密,現在就試試那些姿勢怕是不合時宜,我怕你還沒準備好。”
“咳咳。”沈爰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她氣笑,“看來你倒很想啊。”
“我覺得你比我更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