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出口就被截斷,“難道不是和我嗎,那還和我沒關係嗎?”
“和你鬧脾氣,我犯的著嗎?”沈爰一甩袖,轉身就要走。
“喂,”容與拉著她並未放手,“難道你真的希望皇后被人無禮相待嗎?”
“當然不希望。”沈爰停住。
“那你真的想嫁去姜家?”
“自然不想。”
“所以,你想想,如果沒有這件事的話,你是不是還要費心謀劃怎麼擺脫姜家,況且皇后娘娘很贊同我們這麼做。”
“你們?和誰啊?”沈爰似捕捉到他話裡的資訊,笑非笑的看著他的,“還是串通一氣,狼狽為奸啊。”
“我們,自然是和皇后娘娘啊,我聽皇后娘娘說你們姐妹情深似海,沒想到啊,你這會兒又罵她,不知道皇后娘娘聽了會如何想。”容與搖頭,似很為沈爰的“假仁假義”而嘆息。
沈爰一噎,她生氣就生氣在他利用蔚拂鬱來引她收拾姜三兒,這次真是蔚拂鬱的意思?
哼,指不定溫溫被他們給誑了,咦?也不對,溫溫那麼聰明,不可能被誆,那就真是溫溫的意思?
溫溫聽說了姜丞相的意圖,以她對自己的瞭解,都不用思量就知道自己會怎麼選擇,所以她就將計就計配合容與的這出戏。
她這麼一想覺得也不是不可能。
思及此,她也沒這麼生氣了,便道:“既如此,那便罷了,你可以鬆開我了,別耽誤我走路。”
聞言,容與便依言鬆開了她,忽然笑道:“這麼急著是要去哪兒,聽說昨晚您夜不歸宿,不會是看上哪個樓裡的姑娘了吧,難道就回來這麼一會兒就心中思念難耐急著要回去?”
沈爰斜眼看他,笑道:“哎呀大兄弟,你可真是猜對了,那姑娘可真不錯,水嫩水嫩的。”
她語氣中滿是感嘆,“真真是纖腰柔如細柳,身披薄紗半露半透,指下一曲琵琶奏,眸如秋水雙眉秀,一曲作罷後就是紅燭羅賬裡,粉香汗溼瑤琴軫,春逗酥融綿雨膏。”
“哦?”容與輕笑,“看來你和陛下倒是把什麼都學會了。”
沈爰剛抬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花照落拉著花照影出現在面前。
花照落瞪著她,“你居然夜不歸宿去和陛下去樓裡找姑娘廝混去去了?好的不學淨是沾染一些壞習慣,我若是告訴祖母,看她不罵你。”
沈爰有些發怔,想了半晌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眨了眨眼,“容兄,昨夜咱們觀賞的那琵琶舞怎麼樣,你覺得那彈琵琶的女子長得如何?”
容與輕咳了一聲,“那女子蒙著面紗我又沒看到,且她是陪你紅燭羅賬共度良宵,又沒有陪我,我怎麼知道。”
沈爰抬手,哥倆好的一掌拍上容與後背,容與一手搭上沈爰肩膀才止住踉蹌的步子。
這一幕看在對面兩人眼裡,就是他們勾肩搭背關係親密,花照落的眼神變得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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