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外界傳言,容公子行蹤隱秘,性情難測,心機深沉,還有很多怪異癖好。
說他行蹤隱秘,是因為他出門的時候,無論誰家的暗哨,有多少暗哨盯著他,最終的結果都會是……
跟的自己都一臉懵,自己身處何地?回家的路在哪裡?
說他心機深沉是因為他的非凡手段,能把陛下和太后都哄的團團轉。
御前不跪,皇宮隨意進出,手握南陵最精銳的兩萬將士,還每日無需上朝,無需處理職務。
還有人私下說容與之所以會如此得天獨厚,是因為他是太后的私生子來著,不過,此言也只有一些人私下裡說說。
說起他的怪異癖好,那更是讓人津津樂道了,據說還是遺傳。
還遺傳變異。
他爹好男風,他比他爹還任性,好和尚。
據說他追了一個雲遊和尚一百多里,硬是把人逼的躲會寺廟還不罷休,依舊不死心的在廟外日日等待,一片痴心也沒換的那和尚一眼回眸。
讓旁觀者不禁扼腕嘆息,直呼可悲可憐。可憐那和尚遇君之時已出家。
花照落心中忽然就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不會是容公子忘了舊情,見異思遷又和自家哥哥搞上了吧。
這可如何是好?
心中激動難耐怎麼辦?
她正如此想著,又聽到一句讓她心肝都顫了顫的話。
“看來你是樂壞了,昨夜共度良宵的不是咱倆嗎,我何時有什麼女子陪著紅燭羅賬了?”沈爰放在他後背的手又拍了拍。
“是嗎?”容與笑看她,似乎想了想,才道:“哦,是啊,我想起來了,昨夜共度良宵的是我們倆才對。”
兩人卻不知道他們的隨意胡謅,對別人來說那就是天降雷霆,震的心裡怦怦跳啊。
花照落放在花照影胳膊上的手忽然收緊,身體有些微抖。
沈爰察覺到她的異樣,心中一抖,這丫頭不會被他們氣的要發什麼病吧。
“落兒啊,你可有感覺身體不適?”沈爰很是溫和的詢問。
“啊,沒。”花照落立即否定,想著他們關係到哪一步了,出言試探道:“那你可有休息好?”
沈爰想了想,若是說沒休息好,那正好可藉此離開,倒也不錯。
想到這,她忽然就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伸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我倒是沒休息好,困死了,我看你似乎也有些不太好,是和我一樣沒休息好?”
“我特別好。”花照落重重點頭。
沈爰怎麼看她都覺得不對勁,遂把疑惑的眼神投向花照影,只見花照落神情怪異,似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
花照影心中默唸: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可是我可以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