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臨領著矮個子保安的衣領,笑道一聲“抱歉”,另一隻手便捏著他的肩膀,胳膊一輪,矮個子保安的腳就離地飛了起來。
“砰!”
矮個子保安的腿如同鞭子一樣甩在同伴的身上,伴隨著兩聲慘叫,同伴應聲倒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但是他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賀臨直接把他當成了棍子用,輪起來就甩,誰上揍誰。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別人頂多挨一下揍,他卻每一下都沒逃脫。
伴隨著聲聲慘叫,矮個子保安恨不得馬上暈過去,至少不用受罪。
但是他做不到,因為賀臨正悄悄的透過肩膀上的穴位,輸入自己體內的真氣。
就一小縷,但是足夠他保持清醒了。
好在這裡的保安本身就沒有多少,當把瘦高個保安也砸倒在地上的時候,賀臨終於手一鬆,把已經被甩得七葷八素的矮個子保安給扔在了地上。
這一瞬間,矮個子保安居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甚至還長長地吐了口氣。
賀臨沒搭理他,而是拍著手抬頭看著舞廳大門處。
那裡來人了。
人挺多,二十來個,每個手裡都領著一根鋼管,前方的小保安一邊扶著帽子一邊說著什麼,對著賀臨指指點點。
“就是他,就是這個人來鬧……事……”
當他看到地上躺著哀嚎的同事,指著的手瞬間就軟了,想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只能尷尬地僵直在空中。
不過他怕,看場子的人卻不怕。
領頭的人甩了甩自己手中的鋼管,上下打量了賀臨一番,脖子一梗,道:“小子,你也不看一下這是誰罩的場子?敢來鬧事,活膩了吧?”
賀臨踢了一腳抓過來的手,道:“刀哥罩的嘛。”
領頭的神情猙獰。
“既然知道是刀哥的場子,那你就該知道,刀哥在安n縣可是說一不二的扛把子,你惹了他,安n縣再也沒你容身之地。”
“是嗎?那我告訴你,他惹了我,他哪兒都待不下去。”
賀臨的話說得很平靜,但是話語裡卻含著冰,冷得刺人。
這話裡的挑釁意味就太明顯了,領頭的當即惱怒。
“既然你要找死,那我成全你。”
說著,對方就拎著鋼管,朝著賀臨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賀臨抓住領頭人砸過來的鋼管,輕輕握住。
領頭人頓時駭然。
別人可能看不太出來,但是隻有他知道,自己多使勁地往外抽棍子,可是這棍子就如同被焊在了賀臨的手上一樣,怎麼也抽不動。
這人是得有多大的力氣?
賀臨輕輕一笑,手突然一鬆,正在暗暗使勁的領頭人頓時一個趔趄,蹬蹬蹬往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同伴在背上扶了一把,他就直接給摔地上了。
“敢耍我?上!打!打斷他兩條腿,回頭帶去給刀哥,刀哥肯定重重有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哪怕地上還躺著好幾個,但是他們依然嗷嗷叫著往上衝。
專業打手和看門的終究是不一樣的,這些人身上帶著一股狠勁,哪怕同伴在哀嚎,他們也敢爬起來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