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灌木叢,本身長著不少的刺,它的果實也長著刺,果實的顏色,就像黃銅一樣,或者說,和那種完全成熟的球裝的梨子一樣的顏色。
果皮的表面長著刺,就像一個刺蝟一樣。
“這個是什麼啊?”張晨晨只是十分好奇的問道。
廖俊傑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這東西,在我們這裡,有一個不錯的名字,叫做糖果。而有些地方呢,又稱它為刺梨。”
“糖果,刺梨……”
咋一看去,這一個個的只有大拇指一般大小的長著刺的果實,倒是直接激發了張晨晨的食慾。
看到張晨晨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些玲瓏剔透的果實,廖俊傑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從荷包裡面摸出了一疊衛生紙,然後,用衛生紙順手一抹,其中一顆果實上的肉,輕而易舉的被抹了下來。
當刺被抹掉後,果實當果皮依然是光滑的,沒有任何的拉傷。很難想象,這些刺,是怎麼長在這些果實表面的。
然後,只見廖俊傑順手那麼一擰,就把那個被除掉了刺的果實給扭了下來。
“要不要嘗一嘗?”廖俊傑只是一臉微笑著對張晨晨說道。
張晨晨則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接過了廖俊傑手中的那顆被除掉了刺的糖果。
然後,只見她一臉疑惑的把那糖果放到了櫻桃小嘴裡面,然後只是輕輕的咬上了一口……
“呸,明明是苦的,為什麼要叫糖果呀?”
說著,張晨晨就是一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的既視感。
廖俊傑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聽說,這個糖果,成熟了以後啊,是甜的。只是,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吃到一顆甜的。不過嘛,這東西可入藥,泡酒的話,可是好著呢。”
只見廖俊傑帶著一種貪婪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些灌木叢,然後又若有所思的說道:“等會兒得拿一把鐮刀過來,把這些糖果都收割回去。”
說著,廖俊傑就是一副撿到寶的既視感。
山路還是比較崎嶇,走起來自然不是那麼好走。
於是,張晨晨只有牽著廖俊傑的手。
都說,路都是人走出來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座山裡面埋有墳啊,這片雜草叢生的荒野,怕是很難走得進去吧!
正是因為有墳在,所以才經常有人來打理。
不然,哪來的路?
“這座墳,是廖xxxx家的,打陰井的時候,挖出了一條大鯉魚,活的。後來,他們一家人都發了大財。”
每次從這個地方經過的時候,廖俊傑的三叔公都會把這件事情再說一次,廖俊傑每次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都會覺得十分的玄乎。
首先,這山坡坡上,並沒有河啊什麼的,在這裡打出一條活生生的大鯉魚來,本身就是一件挺神奇的事情。
然後,祖墳埋在這裡以後,那家人又發了大財。
這件事情,聽起來,貌似這鯉魚還是有著些許神奇的韻味。
只是,雖然這家人確實後來發了大財吧,但是,這一家人發不發財,和這陰井裡面有沒有鯉魚,兩件事情有沒有什麼實質上的聯絡,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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