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你教她便可。”
昭王聽了,沒有意外,說道。
“但是卿音小姐若是去報仇,必然會牽連到王爺,這……”
流溪有些猶豫,他們都能知道,一向只喜歡琴棋書畫的白卿音,突然提起想學武,只有報仇這個目的了。
為了保證白卿音的安全,昭王才會派出流溪去服侍白卿音。
這流溪原先也不是一個婢女,而是昭王手底下精心訓練過的一個親信,武功自然是不俗。
她在昭王身邊帶著,知道昭王這些年對於白卿音有多用心,雖然白卿音都不知道。
當昭王吩咐她去照顧白卿音的時候,她也是無一點怨言。
流溪作為收集白卿音情報的人,昭王手底下的人之中,她對於白卿音是最熟悉了,她也是知道白卿音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子。
“她沒這種意思,本王定然也是要替她去報仇的,她想學武,你教她就可,無須回稟,只是一定要記住保證她的安全,萬不可讓她出事。”
昭王難得的多說了兩句,沒有生氣。
若是尋常,他手底下的人沒有人敢質疑他的話,更不敢像流溪這樣猶豫,這在昭王府,是最忌諱的事情。
“是。”
流溪方才已經是逾越了,她不敢多言,只得領命回去。
“他答應了?”
當流溪有些之間說第二日再回復自己的時候,白卿音就猜想到流溪定然是要去稟報昭王此事了。
這時候流溪一回來,白卿音就問道。
“是。”
流溪沒有多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應道。
流溪是一個很嚴格的師父,學武這種事情,從不是一蹴而就。
他們雖然有速成的秘法,只是難免對身子有損害,昭王定然也不會同意使用這樣的方法。
所以當白卿音問道武學相關的事情的時候,流溪並未透露這些速成之法,只得說這學武必須腳踏實地。
看到白卿音失落的眼神,流溪也沒有任何想要透露此事的意思,雖然她也當白卿音是一個主子,但這種事情流溪當然是以昭王的意識為先。
“小姐已經學習的很快了,欲速則不達,過於勞累效果也是不好的。”
見到白卿音沒日沒夜的努力,流溪也擔心出什麼事情,提醒道。
要不是她家王爺經常給白卿音輸送內力,怎麼可能白卿音第二日起來還是這般神清氣爽的模樣。
只是昭王有令,不得她們將此事透露給白卿音知道,她們便也不敢在白卿音面前多說。
白卿音雖然有所懷疑,但想著在這個地方總歸是不會出什麼事情,多半也是流溪做的,她便也沒有多想了。
男女有別,白卿音想著自己和昭王也不過說了幾句話,平日裡昭王來也是坐坐就走了,她怎麼也不可能將這件事情聯想到昭王的身上。
昭王當然是顧及禮儀的,流溪主要是掌管情報,論內力並不怎麼深厚,昭王身邊也沒有其他內力深厚的女子,他也只能親自來了,每次給白卿音輸送內力的時候,他都十分注意,唯恐有所逾越。
“流溪,已經過了兩年,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
白卿音看著遠方,說道,在這兩年期間,她從一個嬌蠻任性的小姐,變成如今這樣,如一個沒有感情的傀儡,她明知道報仇是死路一條,卻也沒有退縮,對於她來說,報仇之後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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