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去一個星期，沒咂摸出什麼味。
這天校劇社的齊悅忽然打來電話，讓沈哲晚上七點抽空去看一看排練效果。
“作為劇作者，你應該有發言權。”
沈哲挺感興趣，本來打算去圖書館溜達一圈，改了主意。
晚飯畢，施施然去了劇場樓。
看完排練，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齊悅跳下舞臺，臉上還帶著表演時的豐富表情，口中問道：“覺得怎麼樣？”
沈哲咂咂嘴，笑道：“最後一場來個渾身溼透，就棒極了。”
“我靠！”旁邊依然充任導演的紀文博氣笑了，罵罵咧咧道：“現在可是寒冬臘月！”
“哈，開個玩笑。”
彼世看《戀愛的犀牛》網路影片，印象最深的就是馬路溼淋淋的站在舞臺上，絕望的嘶喊。
齊悅道：“劇本里有這場景，但現在這天氣肯定實現不了，否則哥哥為了演戲把命搭上，太不值了。沈老弟，這只是初排，大家剛把臺詞記熟，一場完整的話劇沒有幾個月準備，達不到完美境界。”
“需要這麼久？”
齊悅道：“看效果，現在只是達到上場要求，平時不用佔用舞臺，今天試演，所以請你過來看看。”
想了想，又道：“第一場正式演出定在明年三月。”
沈哲恍然：“文化節？”
“對。”
這時，參加現場排練的七八名演員都來到近前，趙紅蕾也在其中，看上去還帶著淡妝。
一名面板白嫩、身材嬌小的女生擠到最前面，面色微微激動。
“沈大，你好！”
沈哲用大叔一般的口吻回道：“小妹妹，你好。”
“哈哈，大叔？”
趙紅蕾一旁笑著說：“沈哲學弟，不要搞錯了，樂樂今年大二，是你學姐。”
“啊，原來是學姐。”
趙紅蕾點點頭：“不但是你學姐，這部劇所有配樂都是樂樂做的。”
經過介紹，女生叫楊樂樂，文藝學院學器樂的，真正的天才少女。
以沈哲的真實水平，如今還需要仰望一番，不禁感嘆全國選拔的天才，校園裡真多。
“沈大，你的劇本寫得太好了！”
沈哲真心實意道：“你才是真天才，我是冒牌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