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下,昏迷的嫵骨一會兒熱的滿頭大汗,一會兒冷的瑟瑟發抖。
野茶看著萬分焦急道:“姑娘這是究竟怎麼了?那個什麼過渡竟是這般嚴重嗎?你那麼厲害,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若邪看著篝火火堆,似乎神遊在外道:“這、我還真的沒有辦法”!
野茶道:“萬物相生相剋,沒有什麼是絕對的存在,雖然不知你們口中的過渡究竟有多厲害,可存在即合理,合理的東西,總會有法子解開他不是麼”!
沒想到這個小妖能說出這樣的話,若邪倒是好好看了看野茶兩眼。
若邪道:“沒說它解不了,而是這東西,不好解”。
野茶鬆了一口氣道:“嗨!原來是這個啊!我家姑娘最不怕的就是麻煩,只要能解,就沒有難倒她的事情”。
若邪眼底幽深,沉沉的目光放在嫵骨的那張小臉上,心下確實不以為然,恐怕…嫵骨自己想不開啊!
…………
祁山營地內………
鍾離鶸率領十三部各家子弟還有長老,面見鍾離卻的到來,魏長老一行老一輩的傢伙們,對於鍾離卻的到來,心底還是很激動的。
千年歲月,似乎對於鍾離卻來說,只是白駒過隙,並未給他本人帶來太大的歲月變遷。
納長老為尊,率領十三部的子弟、長老,上前對鍾離卻就是一個恭敬的見禮。
“拜見大尊者”!大尊者!是比族長還要尊貴的存在,只不過大尊者就像太上皇一樣,很少管理世事,只是在危難時刻,才會出來,與十三部的部族,一同共商大事,共同進退。
鍾離卻從上首起身道:“諸位不必多禮”。
“謝大尊者”!一眾子弟高呼。
一眾人落座,納長老率先道:“大尊者清修多年,如今不得已勞煩驚動了大尊者,是我等無能,還望大尊者海涵”。
鍾離卻道:“納老不比太過自謙,爾等已經做的很好,只不過我那不成器的犬子,如今倒是讓諸位費心不少”。
特立獨行幾人坐在後面的,一聽這話,好像就開始坐不住了似的,渾身開始刺撓,結果鍾離鶸淡淡一個眼神瞥了過去,幾人立馬乖乖坐好。
納長老道:“族長曆任這些年來,一直勤勉律己,帶領著十三部的這群孩子,安定著四野的平靜,族長這些年來,勞碌奔波,可謂居功至偉”。
鍾離卻笑道:“這個中動物緣由是什麼?估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幾位長老面露尷尬,特立獨行幾人一臉懵逼,鍾離鶸萬年冰川臉,不為所動,目光盯著眼前的地面,似乎讓人感覺那地面是不是鑲金了。
而一直在一旁不曾開口的鐘離鄢,極力掩飾好自己莞爾的嘴角,父親的心思,他怎會不懂。
………
遣散了一眾人,鍾離卻獨獨留下鍾離鄢和鍾離鶸。
鍾離鶸冷哼一聲,看著這個小兒子,還是一副臭臉,一點表情都無,一千年沒見著他爹,如今見著了,也不見激動一下下的。
這一千年裡,這個沒良心的傢伙,都不說回去看一眼他這個老傢伙,一門心思的在找一個不可能活著的人,越想鍾離卻越是心底不平,真的很想跟這個臭小子打一架,但這小子這些年來,修為越發深不可測,就怕在這裡打,這臭小子不給面子,自己若是輸了,那得多丟人誒!果然打孩子要趁早,如今翅膀硬了,自己一把老骨頭了,誒!想想就是心酸啊!
鍾離卻冷哼一聲,還未開口,鍾離鶸卻是一個箭步,一撩袍子,膝蓋一曲,“咚”的一聲,嗯!先跪為敬!
鍾離卻又是一聲冷哼,鍾離鶸卻是又率先開口道:“孩兒不孝還請父親責罰”。
鍾離卻道:“不孝?何為不孝”?
鍾離鶸又是不語,鍾離卻看的心內抓狂,鍾離鄢這個和事佬就起到了作用。
鍾離鄢上前欲要扶起鍾離鶸,可鍾離鶸似乎並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