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掛在半空,天氣越發的熱了,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他們的心底,卻比這太陽更加的焦灼,因為若邪的一句話,讓眾人心底,忐忑焦躁。
“姑娘的意思,須彌山也開始追逐這紅塵的名利場了麼”!
若邪奇怪的看了一眼這發話的老頭,那混濁的眼底,蘊含著一絲緊張。
若邪道:“紅塵就代表了名利場麼”?
老頭道:“可出了那山,在想獨善其身,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若邪道:“你的意思,我就該窩在那山裡,別出來了”?
老頭道:“須彌隱世多年,幾乎讓這世人都忘記了他的存在,既然一開始追尋如此,那就該一直好好保留著,不是麼”!
若邪道:“我須彌也想低排程日,可是千年前,我的小師妹永遠的消失在這四野裡,所以這千年以來,我只不過是走走這四野,想問問這裡的人,當年有沒有見過一個小女孩,她是怎麼消失的”。
嫵骨聽得心下狠狠一抖,最後心內無比苦澀,這終究還是要將須彌牽扯進來嗎!
眾人面面相覷,有人嗤笑道:“這四野之大,誰管一個小女孩的死活,生平見過的死人,估計比螞蟻都多,誰還分的清哪個是哪個”。
為首的老頭子,雖然覺得這人說話不妥,但無奈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已經晚了,這些年輕人估計對須彌的的聽聞都是在傳說裡,可他這個歲數,有些事情,不得不謹慎。
若邪忽然抬眸,幽幽的看了一眼說話的男子,嘴角一勾,莞爾道:“哦!是這樣麼”!然後緩緩抬起素手,手的一圈環繞飛舞飄著一條金色鏈子,仔細看那鏈子竟是,指甲蓋大小的甲骨,斑駁破舊的甲骨邊緣,似乎應證著某種歲月。
就在眾人見之稀奇的時候,剛才說話的男子,已經身首異處了。
這下人群駭然,都懼怕的盯著若邪,嫵骨卻悄然勾了勾嘴角,惹誰不好,偏要惹這位。
“你…你這妖女!你做了什麼”!有人已經四神無主的喊叫了起來。
若邪卻是一笑,可眼底一絲情緒也無道:“妖女?原來你們嘴裡的妖女,竟是這樣定義的麼”!說著手臂一伸,剛才喊叫的那個男子,無端的雙腳裡地,脖子似乎被人掐著,緩緩飄了起來。
男子恐懼掙扎,看著若邪的眼神,無比的懼怕。
而剛才的老頭上前一步道:“姑娘且慢”!
若邪歪了外腦袋,一挑眉似乎在詢問老頭子還有什麼話要說。
老頭子無語,竟然是看懂了若邪的那意思。
老頭子道:“姑娘這是要與我們為敵了麼”!老頭子一眼陰沉的盯著若邪。
就這!已經沉不住氣了?若邪嗤笑一下,手一甩,那隔空被掐著脖子的男子狠狠的被甩了出去。
若邪負立而站道:“雖說我不經常遊走在紅塵之內,可也曉得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一些…矯情的作風,比如……弱肉強食!我正大光明,一未偷襲,二未耍陰招,所以……是他們技不如人,怎麼就成了你們口中的妖女了”?
老頭子道:“可他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這般狠心”。
若邪道:“哦~無冤無仇!你都說了無冤無仇的了,可他們為什麼要汙衊我呢”?
“你這…即便如此,也不能下此狠手啊”!老頭一噎,還是負隅一說。
若邪颳了一下鼻樑道:“即便如此!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動手,說什麼都可以任由我的心情咯,那麼你這個老頭子,可記得上個月的某一天,好像是初八的那天,月黑風高,你在一個小巷子,玷汙了一個良家少婦,雖然那個少婦已經是四個孩子的母親了,可你依舊饞她的身子,就在那個夜晚,你按耐不住寂寞,迷暈了那個少婦,玷汙了她,你可還記得”!
若邪說的認真,人群一片譁然,看著那老頭子滿眼的鄙夷,老頭子氣的鬍子一翹一翹,一張老臉憋的通紅,眉毛都狠狠的抖著。
嫵骨差點笑出了聲,跟這位磨嘴皮子,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都比不過的。
老頭子氣的吭哧吭哧道:“你休要胡說八道”!
若邪道:“怎麼?氣不?你說說你生氣不!是不是想打我!是不是想滅了我!是就對了!你看吧!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事情誰都會做,方才他們汙衊我,你就能大度的說著沒事,因為沒說道你的身上,你不疼不癢的當然覺得沒事。可事情發生在你身上後,你是不是就不開心了憤怒了!活了一把歲數,連簡單的子非魚的道理都不懂,怎麼這些年你光顧著吃白飯了,如今我就大發慈悲給你上一課,這課程就當我免費送你了,要知道須彌山的課,可不是那麼好上的喲,今日就免費贈你了”。
老頭直覺嗓子眼一甜,一口鮮血噴出,接下來人群裡一陣騷動,也不知是誰帶頭起鬨,直接就開打了。
若邪丟給嫵骨一句:“照顧好你的人”。然後活動活動筋骨,迎上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