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好久沒有鬆動鬆動一下筋骨了,剛好心情不爽,玩玩!這是若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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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骨自然樂的輕鬆,拉著野茶,坐在樹下,如果情況允許,真想搞二兩小酒,來一碟花生米。
看著嫵骨一臉看戲的樣子,野茶頓時無奈道:“姑娘就不擔心一下嗎”?
嫵骨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道藍色的身影道:“擔心?擔心什麼”?
野茶道:“當然是若邪姑娘了,她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嫵骨一臉輕鬆的道:“就這?你也太小看這位姐姐了,這些歪瓜裂棗的,對她來說猶如雞肋,你沒看到她玩的正開心呢嘛”!
野茶自然看得到若邪的輕鬆,猶如戲耍一群猴子一般,若邪如魚得水,看起來好不悠閒。
若邪身上,那一串甲骨的金色鏈子,環繞周身遊走,既攻擊了敵人,又做著防禦工作。
嫵骨喃喃道:“在這四野所謂的仙門百家裡,沒幾個能夠傷到她”。就單單甲骨來說,那可是玄武的殼,那堅硬度,堪比那天啊!
野茶道:“姑娘莫非認得若邪姑娘”?
嫵骨這才回神,似是知自己說漏嘴了,嫵骨道:“並不!只是看她那法器厲害”。那法器不僅僅是用來殺人的,更多的時候可是用來占卜的。
若邪似乎玩的盡興了,身子一頓,撤出人群,墨髮翻飛,盈盈而立。
若邪道:“就這也敢號稱正道領袖”?說著冷哼一聲,向著嫵骨和邪見走來。
二人慢慢站了起來,若邪每走進一步,嫵骨的心跳加快一步。
若邪走近,奇怪的看了一眼嫵骨道:“你心跳那麼快作何”?
這話惹得野茶看了嫵骨好幾眼,嫵骨心下鬱卒,在這位面前,自己彷彿永遠就像個透明的存在。
忽然嫵骨一驚,猛的一抬,眼底全是陰冷,一把拉開若邪的身影,將手裡的西紅柿一甩,打掉了從若邪背後射來的暗器。
嫵骨盯著偷襲的人,素手一抬,骨刺直接插進那人的心臟,那人不可思議間,就那麼掛了。
若邪在看到骨刺時,嘴角隱晦的一勾,看著嫵骨的眼底,多了幾分意味不明。
骨刺從屍體上拔出,又飛回了嫵骨的手上,嫵骨這下才反應過來,身子一僵,覺得手裡的骨刺有些燙手。
希望她沒有在意這些細節,嫵骨自我麻痺著,收了骨刺,然後轉身。
然後…只覺得後腰一麻,眉頭狠狠的抽了在一起。
野茶驚呼,二話不說就要用她那早已受傷的體格,去上前為嫵骨報仇。
誰知若邪素手一抬,甲骨金鍊直接從草叢裡揪出那個罪魁禍首,被揪出的人,使勁的扯著鎖在脖子上的金鍊子,可是全都是徒然。
野茶又趕忙回來,焦急萬分的道:“姑娘你怎樣”?嫵骨一張小臉刷刷沒了血色,滿頭已然大汗。而嫵骨只是勉強搖搖頭,沒有過多的話語,因為她現在渾身疼得說不上話來,看來剛才的暗器,是有毒的,只是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毒藥,竟這般厲害。
若邪眉頭一簇,手在嫵骨腰上一摸,從血絲呼啦的傷口處,拔出一顆流星鏢。
若邪頓覺的事情不妙,架起嫵骨就道:“此處不是久留之地,先走”。野茶也覺得這地兒不適合待著,當下幫忙扶著嫵骨,三人迅速離開。
……………
鍾離鶸一行人來到這裡時,看著滿地的浪跡,一地的血腥味,橫七豎八的屍體,死無好死,慘不忍睹。
四野十三部包括其他的仙家子弟,所有人都驚呆了。
特立獨行道:“究竟多麼嗜血無情的人,才能做到這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