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人群議論紛紛,傅夫人這話可謂扎心啊!
人人都道,傅矜迎娶楚畫乃匹嫡之禮,可如今被白晶晶如此一鬧,這楚畫本身可不就是個消化了。
楚畫臉色一白,似是倍受打擊,剪眸裡蓄起一層水霧,盈盈的看著傅矜。
傅矜哪能受的了這般,當下臉色難看到極點對著白晶晶道:“白晶晶你莫要胡鬧,趕緊下去,有什麼事情,等這裡結束,我再給你解釋”!
白晶晶卻莞爾一笑道:“解釋?什麼解釋?是解釋我父母為何被蒙冤?是解釋我全家如何落獄?是解釋我全族為何被殺無一生還?還是解釋你傅矜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泯滅人性!還是要解釋你欺我、瞞我、誆我”!
傅矜一驚,在場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氣,傅父痛惜的閉目,似乎這場鬧劇他已無心管理。
傅母不樂意跳了起來道:“你這個賤人胡說什麼啊!你家人的死跟我兒有什麼關係,即便你全族絕後了,也與我兒沒有半點關係”!
在場的人心下又是一突,全族被滅!這麼狠啊!看著傅矜的眼底,多了些懼怕!
白晶晶聽著,心下又疼又恨,最終化為一道無極的嘲諷,笑著看著傅矜!
傅矜一眼陰沉的看著白晶晶道:“你都知道了?知道了多少”?
白晶晶道:“是!該知道的不該知道,我都知道了”!
傅矜似是無奈的閉了眼閉眼,心底最後的意思仁慈沒了,在睜眼冷漠的道:“夫人瘋魔,來人將夫人帶下去,好生看住”。
白晶晶早已領會這人的涼薄,並不意外他會這樣做。
“我看誰敢”!
白晶晶爆呵一聲,在眾人驚訝之外,不可思議之外,手裡已然提著一把劍。
這下傅矜更加不淡定了,盯著白晶晶道:“你會武功”!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白晶晶氣勢已然大變,沒了溫婉柔弱,一股凌厲之氣,煥然而生。
白晶晶道:“你對我知之甚少啊”!
傅母一下站起來,呵斥道:“你這個賤人,你要鬧什麼”!
誰知話音未落,一道劍氣穿心而過,傅母剩下的話,就那麼戛然而止,定在嗓子裡,在倒下之際,怎麼也想不到,以前那溫柔乖順的兒媳婦,任人揉捏兒媳婦,怎麼也跟眼前這位殺氣騰騰的女子扯不上關係啊!可惜沒人給她解惑了!
楚畫一聲尖叫,直直望傅矜懷裡鑽,大堂之上頓時一陣騷動。
傅矜護著楚畫還不忘吼道:“白晶晶你怎麼敢”!
傅父只是睜眼,看了一眼氣絕了的夫人,眼底一絲情緒也無,這才睜眼看著白晶晶,彷彿想要認真的看一看自己的這個兒媳婦。
白晶晶擦了一下劍,無比溫柔呢喃道:“這、算什麼!好戲還沒開始呢?傅矜你別急,我有的是時間跟你慢慢玩”。
傅矜將楚畫託付給身後的丫鬟,然後對上白晶晶,負立身後的雙手,開始暗自蓄力,因為他不確定白晶晶究竟幾斤幾兩,所以不敢貿然出手,暗中窺探,一擊必中,是傅驍的本性,無論大事小事,無論是不是面對的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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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矜道:“如此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這話成功的逗笑了白晶晶,白晶晶仰頭大笑,那笑聲極盡嘲諷,似乎想要將這幾年的所有,都用笑聲表達出來。
傅矜眼底精光一閃,就是現在,蓄力好的掌心,身子一閃,看著就要拍向白晶晶。
身後的楚畫看著心提了起來,這個賤人毀了自己的婚禮,讓自己淪落笑柄,傅矜最好一掌將她打死。
可熟料下一刻,傅矜卻被巨大的力道給彈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身後的柱子上,然後跌落,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出,隨之是心底的駭然。
和眾人一樣,大家都對白晶晶功力感到不可思議!
傅矜道:“你!你竟然藏的如此之深”。
白晶晶的劍,劍尖耷拉在地上,就這麼拉著劍,緩步走到傅矜跟前。
白晶晶邊走邊道:“那年徽山,你說你驚魂一撇,從此我亂了你的年華,須臾三載,你用你的真心打動了我那頑固的老父,我成了你的新嫁娘,成婚當日,高堂之上,你指天發誓,今生娶我乃三生有幸,若負我,則墜入阿鼻地獄,永不超生。母親心軟,唯獨我這一個女兒,遂將我白家的半貫家產帶入你傅府,嫁入傅家我兢兢業業,斂去一切閨閣女兒的嬌憨,一步一步走向你傅家完美的兒媳。嫁給你我得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我都不計較了,可為什麼?你用九年時間,卻鋪墊了如此大的一場戲。我白家何其無辜,我白晶晶自問沒有負你傅家,為什麼要我全族人的血,來暖你的成功之路!傅矜!我恨你!這三年來的日日夜夜,我的恨與日俱增。你殺我全家,滅我全族,而我在你的大婚之日,也準備了一份禮物,這份大禮希望你能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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