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清濁道:“大會快開始了吧”!
渡忘川道:“嗯!不遠了”!
虐清濁手拂在心口,那裡心臟的跳動慢慢強烈,口中喃喃低語喚著:“傾城”。夜風帶走了那兩個字,渡忘川瞳孔一縮,負在身後的拳頭,緊緊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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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傾城猛然驚醒,額頭佈滿細密的汗,大口喘著粗氣,彷彿心要從口中跳了出來。
一雙嫩白素手,攀附蔓延至胸口,後背貼上一抹涼意,順時間似乎降下了虐傾城心底的那股急躁。
阮微水迷濛道:“怎麼了?傾城”?身後的人兒,慵慵懶懶,嗓子略微沙啞的聲音,聽得虐傾城剛剛壓下去的燥意,又升起來了。
轉身將阮微水攬進懷裡,阮微水這才因著虐傾城的動作,有所清醒。
抬眼那瞳孔猶如雨後的天空那般明淨,阮微水道:“做噩夢了”?
虐傾城拉起薄薄的蠶被,將阮微水裹住道:“初春夜裡涼,小心著涼”!
阮微水嘴角掛著淺笑道:“有你在!我不怕”!
看著阮微水信賴滿滿的眼神,虐傾城彷彿人生的第一次,有了想要保護一個人的慾望。
又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阮微水這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就這麼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虐傾城心底說不上的感覺。
虐傾城摩挲阮微水的髮絲,低頭看著阮微水道:“方才……疼麼”?
阮微水貼在虐傾城懷裡的小臉,埋的更深,不言不語。
小傢伙是害羞了?虐傾城心情一下子的愉悅了起來。
罷了罷了!就這麼一個小傢伙,以後寵著吧!不管怎樣,自己也歡喜於她,這樣挺好!小小阿家,自己還是罩的住的。
只不過……嫵骨麼!想到這裡,又看向懷裡的女子,虐傾城不禁想到,若是有朝一日,她會選擇誰?
想到有那麼一刻到來,虐傾城居然有些迫不及待,至於迫不及待的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不過虐傾城似乎對自己,頗有自信。
分別在即…
嫵骨一夜好眠起床,發現阮微水一早就起來了,只不過眉目含春,坐在窗邊託著下巴。
嫵骨赤腳走下床榻,輕手輕腳走到阮微水身後。
突然出聲,下了阮微水一大跳,阮微水一驚站起,看到嫵骨後,兀自拍著心口道:“小七你又調皮了”。
嫵骨笑得俏皮道:“老實交代,剛才滿面春風的,在想誰”?
阮微水止不住臉一紅,這讓嫵骨大吃一驚道:“你還臉紅了!天吶!到底發什麼了什麼?快說快說”!
阮微水矜持道:“哪有發生了什麼?小七不要胡鬧了”!
嫵骨肯定不信啊!於是鬧著阮微水,阮微水被撓癢癢撓的駕馭不住了,無奈妥協,湊近嫵骨耳邊一陣嘀咕。
嫵骨似是驚訝,又似是驚喜道:“師姐果真將那虐傾城給辦了”!
邪見摸到韶華院,偷偷溜了進來,剛跨進門,就被嫵骨這句虎狼之詞,給驚的腳下不穩。
門口的動靜,驚動了這兩姐妹,回首發現,邪見尷尬的扶著門。
嫵骨道:“邪見姐姐什麼時候,有了大清早就聽牆角的習慣”!
邪見尷尬站好,清了清嗓子道:“這不要走了嘛!過來跟你道個別”。說這還偷偷看了一眼阮微水,這姑娘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就這麼將虐傾城拿下。
邪見覺得自個還真是活的窩囊,若有阮微水一半的魄力,那…魄羅…………
等著邪見回來的魄羅,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這叫虐傾城看的稀奇道:“將軍還是要注意身子啊”!
魄羅頗具詭異道:“公子多慮了”!只不過心底一突,自己可是幾百年都沒打過噴嚏了,莫非是…自己不適應這人界的天氣。沒人知道魄羅此刻的疑慮,也無人為他解答。
韶華院……
嫵骨一臉古怪的看著邪見道:“邪見姐姐當真是來告別的”?
當然不是啊!她是來找嫵骨八卦的,誰知還未進門,就聽到嫵骨這麼勁爆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