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鶸道:“毒並未徹底解除”!
鍾離鄢眉宇緊促,眼中充滿擔憂道:“怎會這樣?嫵公子也沒辦法解了此毒麼”?
鍾離鶸搖頭,片刻鐘離鄢道:“所以是因為這樣,你才叫我出去幫襯父親”?
鍾離鶸點頭道:“畢竟我鍾離家需要一個撐起門面的少家主”,此話一出,鍾離鄢知道弟弟是真的從來都不曾想過跟他爭奪什麼,隨即似是釋然拍著弟弟的肩膀道:“好…以後你我兄弟二人支撐起我鍾離家”!
鍾離鶸輕笑一下點頭,隨即想起此行目的問道:“兄長可知嫵骨去了哪裡”?
鍾離鄢道:“嫵公子”?
鍾離鶸道:“嗯!聽聞嫵骨曾來尋過兄長,所以鶸此來一問,他跟兄長說了什麼?可有說要去哪裡”?
鍾離鄢蹙眉回憶道:“嫵公子是有來尋我,不過並未說其他,只是告知我去刺激一下弟弟,別的並無不妥,且也未告知要辭去”!
鍾離鶸似是失望道:“竟不曾麼”?
鍾離鄢點頭道:“是的!不過怎麼了?發生了何事?可是嫵公子出了什麼事”?
鍾離鶸恢復以往冰塊狀態道:“他不見了”!
鍾離鄢訝異道:“何為不見了”?
鍾離鶸搖頭道:“不知…所以特來問問兄長可否知情”!
鍾離鄢搖頭道:“我並不知情,不過阿鶸先不要急,明日我加派人手去尋,說不定嫵公子夜裡就會回來也未可知”!
鍾離鶸也清楚目前也只能如此了,兄弟二人話罷,便分道揚鑣,鍾離鄢也正式出了祠堂。
這廂,鍾離鶸在在水一方書房看書,跪坐的端是筆直,手中握著書卷,但讀不讀的進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須臾,空氣中有什麼東西疾飛而來,鍾離鶸岑然不動,眼皮都不帶翻一下,片刻那東西飄至鍾離鶸正前方,鍾離鶸抬眼,雙眸很是平靜,看著飄在空中散發著幽紅黑氣的扛罪,只見扛罪劍身靈氣幻化出兩個字“一敘”,鍾離鶸垂眸沉思一下,片刻抬眸道:“你主子要你引我前去”?扛罪似是聽懂般上下晃動劍身,似是回應。
鍾離鶸起身,扛罪化作一團黑紅相間的霧氣不見,隨之藍光閃過鍾離鶸也不見了。
城外,孤山古亭裡,上官破斜依坐在欄杆上,亭下坡道停著一輛華麗馬車,花六月恣意瀟灑的坐在車頂手中執一壺酒。須臾似是感應到什麼,上官破嗤笑一聲,手中一壺酒向一旁扔了過去,就在要落地時,藍光幻化而過,那壺酒穩穩落在鍾離鶸手中。鍾離鶸打量一眼上官破,又瞟了一眼下方的花六月,花六月見鍾離鶸往過來,舉起手中酒壺算是問候。
上官破陰媚一笑道:“嚐嚐花家釀的初堯,可是隴西的招牌”!
鍾離鶸道:“家規忌酒”!
上官破不屑道:“嘁~真不知鍾離卻那個老狐狸是怎麼養你的,竟養的如此一般的古板”!
鍾離鶸卻道:“那麼你呢?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十三殿下”!上官破聽了此言,眼中戾氣閃過。
鍾離鶸記得當初的少年,雖是高傲,對一切不屑一顧,但也是的明媚的少年郎,時隔多年,怎的變得渾身充滿陰戾,邪惡。莫非是扛罪影響了他的心性?那可是一把兇器。
上官破卻道:“怎的…你是覺得本宮也變了麼”?
鍾離鶸道:“你是十三殿下”!
上官破不意外鍾離卻告訴他,但他在意鍾離鶸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會怎麼待他便道:“不錯,本宮就是當今十三殿下”!
竟是十三殿下麼,想著鍾離鶸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上官破似是很愉悅道:“哈哈哈哈…弟弟多年未見你的倒是樂的多說幾句話了”。很好,還是那個鍾離鶸,上官破有點愉悅的想到。
鍾離鶸卻不語看著他,上官破也停止嗤笑一臉平靜的盯著鍾離鶸,夜涼如水,微風拂過,吹起二人青絲,放佛又回到了並肩作戰的那一夜。
……上官破打破沉浸,收了渾身那股子陰媚道:“自那日一別,我以為再見我們會是刀戈相向的局面”!
鍾離鶸道:“不會”!
上官破一笑道:“你還是一如既往惜字如金”。
旋即轉身要走時道:“我知你意,所以扛罪不會對上湛盧,告辭”!似是不等鍾離鶸回答便走。
鍾離鶸望著上官破離去的背影幽幽道了聲:“好”!
轉身離去,他不知這一轉身,就在身後的馬車裡,他心心念唸的人兒昏睡在那裡,就這麼與他擦肩而過。
鍾離鶸回了鍾離家,並未回在水一方,而是去了後山禁地,月光灑向大地,照映著現在是廢墟的禁地,這一刻鐘離鶸卸下冷漠暗自神傷道:“嫵骨你究竟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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