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一個字吐出來,嫵骨便身子一軟,暈了過去,虐清濁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嫵骨要倒下的身子,搖頭嘆息間,打橫抱起了嫵骨,身影一閃不見蹤影。
再次醒來的時候,嫵骨感覺渾身涼颼颼的,凍人。猛然坐起打量著這個寒室,周遭全是冰,而自己躺在一塊寒冰床上。
“醒了…”渡忘川的聲音傳來,看著坐在下首喝茶的某人,嫵骨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渡忘川瞟了一眼道:“你因為給清濁煉眼睛輸了一半修為,所以酒力不勝喝多了”。
“………你確定”?沒把我當傻子麼嫵骨把後面這句話嚥了下去,算了不說了,說出來感覺自己真的就是個傻子。
嫵骨:“那喝多了躺屋子裡就好,幹嘛躺這裡,怪冷的”。
這麼好糊弄?渡忘川有點意外,更意外的是她居然直覺的有點冷?這可是寒玉床,睡一年堪低十年功力的寶貝,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極寒之冷,嫵骨若是知道他如此想,定會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廢話,你去須彌生活十幾載試試,哪裡的寒冷不亞於這寒玉床。
渡忘川道:“這位寒玉床對你恢復功力有奇效,這幾日你就好好躺著,不許下床半步”。
嫵骨:“…你確定不許下來半步?人有三急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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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忘川沒料到她會有此一問,頓覺的坐在這裡渾身不自在便起身扔下一句話道:“反正不許下來,這是清濁吩咐的”,便走了。
嫵骨躺在寒玉床上,比起須彌來這床不怎麼冷,而且覺得自己心裡燒的,渾身挺熱的……?
另一邊,渡忘川尋至虐清濁處,虐清濁正在煮茶,渡忘川坐在一旁,猛灌一口,虐清濁笑道:“這是怎麼了,好茶都給你糟蹋了,飲牛呢”?
渡忘川放下茶杯,猶豫了一下道:“清濁,我問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把月白給你嫵骨姑娘”?
虐清濁手上動作並未停笑道:“早知你會有此一問,難得你憋的這麼久”。
渡忘川急道:“清濁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是不是打算要出山?
虐清濁不改顏色道:“有些事遲早要面對的,躲了這麼久,你認為那人便忘了我麼,躲不掉的”。
渡忘川:“可當初我們明明說好的,不在管外面的一切,你現在為何要這樣做”?
虐清濁:“……我很抱歉”!
渡忘川很是氣憤的起身道:“我知道他不會放過你,可是…可是隻要你在瀘沽尋夢他就不會找你,他就不就不來會來尋你,你為什麼想要出去,你可是當初答應過我與我在瀘沽尋夢避世”。
虐清濁道:“忘川,你先冷靜一下,我在這裡避世自是安然無事,可為什麼要讓別人去替我受過,我們躲在這裡太久了,你內心不煎熬麼?是時候去處理我們遺留下來的問題,我知道,只有我去了才能解決根源的問題”。
渡忘川越是聽越是生氣,吼道:“虐清濁…就你偉大是吧,所以你可以不管自己的死活麼,你明知道那人有多瘋癲,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好死,你還要去”?
虐清濁斂了笑容道:“去…扯不清楚彼此誰欠了誰,那就不扯了,如果如他所願才能消弭這一切,又何嘗不可呢”!
渡忘川氣的連連道了幾個好字,轉頭就走,一腳踏出門口,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不管如何,忘川還是謝謝你”,渡忘川冷哼一聲便走了。
嫵骨看著這個闖進寒冰洞耍酒瘋的男人,無奈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道:“咋地,虐清濁揹著你包養了別的男人了”?
渡忘川沒好氣道:“你胡說什麼”?
嫵骨:“你看看你,不知道還以為一副被薄倖之人拋棄了的,借酒澆愁”。
渡忘川愴然一笑道:“有人想要去送死,可不是值得我喝酒慶祝一番”。
“慶祝?那你可不像,倒像是死了男人的樣子”嫵骨沒好氣道。
隨即嫵骨奇道:“你跟…虐清濁吵架了?不會吧?你能吵起來他也不會跟你吵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