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茅草屋屋頂,渡忘川靠著清濁躺著,嫵骨覺得,此時的渡忘川向一個撒嬌的孩子,喝了點酒嘟嘟囔囔的叫著清濁、清濁,清濁一旁支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茶,嗯,是茶沒錯……
當嫵骨喝第一口酒的時候,就差點噴了,心裡驚駭,這不是我爹釀的酒麼?怎麼會……瞅了瞅清濁,莫非…老爺子和這位認識,想過很多種來此地的原因,萬萬想不到他們居然會認識…!
清濁似是察覺道:“怎的…可是酒不合你的姑娘的胃口”?
嫵骨掩飾道:“呵呵~那倒沒有,只不過公子說請喝酒,為何自己不喝,到是飲起了茶”。
清濁笑道:“我麼…年少時喝酒誤事戒了…”。
喝酒誤事?嫵骨持有懷疑態度,莫非酒後內啥?咦~一個激靈,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給噁心到了,這麼君子端方的人看起來不像那樣子的人啊。
清濁似是看透嫵骨的想法似的也不惱。
嫵骨:“對了,都知道叫你清濁,還不知道公子你貴姓吶”。
這是第一次,嫵骨見到他的臉上沒了笑容…渾身充滿了陰沉之氣。
嫵骨小心喚了一聲:“清濁公子…”。
清濁回神,恢復以往的神采笑道:“在下姓虐…”.
輪到嫵骨吃驚了,姓虐,虐清濁…他與虐傾城是什麼關係……?
試探的問道:“不知虐公子與虐家家主虐傾城是什麼關係”?
虐清濁哂笑一聲,輕抿一口茶道:“是我弟弟”。
震驚…非常震驚,他居然是虐傾城的哥哥,可怎麼會在墨山的瀘沽尋夢,這跟爹爹有什麼關係,跟外祖家又有什麼聯絡……內心很多疑問不得而知。
虐清濁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慮道:“其實…你可以選擇相信我”。
嫵骨回神恢復了以往慵懶的姿態,斜依著身子,喝了一口酒笑道:“公子這話好生奇怪,我怎麼就不信你了”?雖笑著說,但隱隱感覺有一股疏離的味道。
虐清濁輕笑道:“姑娘這就生分了”?
嫵骨哂笑:“原本就交情不深,何來生分”?
虐清濁:“交情不深麼?呵呵…也是!那麼…姑娘為什麼要治好在下的眼睛”。
嫵骨:“……舉手之勞罷了”。
虐清濁道:“姑娘可還記得你的山門師訓”?
嫵骨猛然正身,這人如何曉得自己的山門師訓,不過也是啊,山門師訓不問來著何人,只問是非對錯,虐家確實與自己有些事情未了,但虐家是虐家,虐清濁是虐清濁,虐家做的並不代表就是虐清濁做的,想著微有點自責,自己怎麼就把山門師訓給忘了。
隨即正身道:“倒是叫虐公子笑話了,是在下小人之心了”。
虐清濁:“姑娘客氣了,說過了不要如此生分”。
嫵骨已經不好奇這個人為何知道那麼多,畢竟虐清濁也不是簡單的人,而且很多事情解釋不通,也無需解釋,夜色愈發深了,嫵骨起身伸了個懶腰拍了拍身上的草道:“時辰不早了,兩位公子還是早些歇息,我也回去睡覺了”。
虐名字垂眸看不出情緒道了聲好,可袖中的手,慢慢幻化出了一朵白色的火焰,是的白色的火焰,就在頃刻間,虐清濁抬眼,一掌將手中白色的火焰打向了嫵骨,嫵骨正背對著他,剛準備跳下屋頂,結果被虐清濁拍下了屋頂,隨著一聲慘叫,只見嫵骨趴在地上呻吟著。
虐清濁飄然下了屋頂,扶起嫵骨道:“姑娘這是喝了多少便醉了”。
嫵骨爬起來揉著胸口惡狠狠的道:“好你個虐清濁,你居然背後偷襲”。
虐清濁道:“咦~在下不都告訴姑娘了,姑娘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