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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擺出的苦苣,日遊神和白判官都是無語了。
怎麼說著說著,就要請兩人吃東西,這到底什麼意思?
但看著張曉華的意思,似乎成了程緣的傳話筒,要替他出口氣的意思。
本來一盤苦苣,他們好歹也是個小神,不會放在心上。
但想到對方是鎮元子的徒弟,地仙之祖的傳人,那就不敢小瞧了。
“真的要吃嗎?其實我們已經吃過飯,沒什麼胃口!”白判官忙找藉口拒絕。
日遊神也笑說:“是啊,誤會已經說開了,就沒必要繼續了。”
但張曉華可沒打算結束,他望著尷尬的兩人,堅持要他們嘗嘗。
“不,你們一定要嘗!”他故意將盤子往兩人面前推了推,還擺上了兩副筷子,“這可是程先生講和的誠意,你們不覺得應該感動嗎?”
說著還拍了拍上衣口袋,哪裡有他剛剛收好的錄音筆,似在警告兩人。
既然把柄在別人手裡,也就說不得要照做了。
白判官心思最活,先拿筷子夾了一口放進嘴裡,咀嚼起來。
他想著以自己的法力,大不了將這苦苣給消化了再說,區區一盤冷盤能有什麼威力?
誰知入嘴之後,卻是頗為清脆的感覺,嚼起來別有味道。
眼前頓時一亮,嘆了句:“嗯,不錯!這手藝還有這材料,果然不是凡品。”
日遊神一看也糊塗了,怎麼老白還吃得舒服了,他也試著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裡就是一愣。
很清爽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好吃,這苦苣的味道一點兒也不苦嗎。
兩人如釋重負,心說還以為怎麼了,就是一盤苦苣嗎,吃就是了。
於是也放開了,用筷子夾著往嘴裡放,還不停地贊嘆:“難怪灶王爺會請程先生做廚師,果然了得。一道冷盤也這麼有品……”
沒等拍完馬屁,白判官突然住嘴了,他覺得有股難言的酸爽,從喉嚨內翻湧上來,像是要把膽汁都吐出來的感覺,整個人惡心壞了。
這個時候方才的清脆之感,全都變成了難言的煎熬,彷彿一輩子沒嘗過的酸楚,都冒了出來。
他急忙捂著嘴,內心則像是崩潰了似得,意識到上當。
程緣請他吃得苦苣,又怎會是尋常貨色?
這道菜的名字,叫酸骨銘心。
想要嘗到最初的甜味,卻得把所有的酸味都體會夠了,才能恢複如初。
入嘴的苦苣,刺激了兩人的味蕾,令口腔內感應酸味的部分失效,以至於吃什麼都是酸的。
日遊神當時也覺得不妙,急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喝一口壓壓味道。
但是完全沒用啊,茶水喝到嘴裡,更是酸得掉了牙,差點兒當場摔了茶杯。
張曉華看著兩人的反應就直想笑,給你們端盤菜還真敢吃啊?
這是來之前專門找程緣做得,就是為了要你們好看。
於是眼巴巴在旁瞅著,要等這出戲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