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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堯堯聽完老叟的話,一頭霧水,問道:“這些東西怎麼得到?”
老叟一笑,伸手指向了遠處那座城池說道:“不難找,你去了那城中自會尋到。”
於是,周堯堯默記下了這三樣東西,告別了老叟,沿著路向遠處的城池走去。
不過多時,周堯堯已是來到了城門下,他抬頭看了看門上的額匾,上面用金漆三個大字:“忘吾城。”
門外沒有士兵駐守,只有一個巨大的、不斷湧出涼風的門洞,門洞裡面一片漆黑,只有盡頭亮著一點光,他自走了進去。
一進入門洞中,一陣氣流聲便是在門洞中響起,他漫步走在門洞中,穿過長長的廊道,能夠聽到城內市井的喧嘩聲,遠處的那道光點不斷放大,最後他眼前一亮,視野豁然開朗,已是來到了城中。
只見城中的街道四通八達,各種各樣的人在街上行走著,有文質秀氣的風流書生、笑語盈盈,碧紗束衣的窈窕淑女、坦胸露乳滿臉橫肉的市井客、大腹便便的商人....等等各種,應有盡有,他們相互交談著,爭執著,商量著,頗為熱鬧。
可是周堯堯看著這些人,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也說不上來,他不明白這裡如此的熱鬧繁華,為何自己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卻是一陣陰涼?
他行走在大街上,向街道的兩邊顧看著,奇怪的是,這裡的行人如此之多,卻是沒有看到一家商鋪。街道兩邊的店鋪皆是店門緊閉,朱紅的門板宛若一道道牆壁一般。
現在是亥時,難道這裡的商販都關門了?周堯堯心想著,又是想起了那三件東西:洛神之貌、江郎之才、臥龍之賢。
這三樣東西中,周堯堯首先想到了洛神之貌,他看這大街上女子眾多,其中不乏有貌美的妙齡女子,那洛神之貌想必就在她們裡面了,於是他開始沿路打量起路過的女子來。
說來也好笑,周堯堯天生靦腆內向,平日看了女孩的面龐都會面紅耳赤,如今卻只有硬著頭皮去看。所幸這裡的女人似乎並沒有在意到他,他像偷竊者般小心窺視著各個女子的面容,心中砰砰直響,宛若擊鼓,他小心地看著這些女子,不是覺得這個欠缺了什麼,就是那個似乎又有不足,不知不覺已是走過了好幾條街。
而現在,他也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般拘束了,一下看了這麼多女子的容貌,他才發覺原來女人的容貌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百媚多嬌。現在,他已是能夠放下心理包袱好好的欣賞這些女子。這是他在凡間的時候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覺中他已是將一條街道給走穿了,看得女人已是比他從小到大看的還要多,但依舊是沒有尋到他心目中完美的容貌,他也不厭倦,心中反而暗暗發笑,若放在平時可沒有這麼多女子給他看,他也絕不敢這般肆無忌憚。
當下又是走到了一條街的盡頭,他調轉了頭,轉入另一條街,忽然眼前一亮,發現前面的一家正開著的商鋪!他又驚又喜,忙是趕了過去。
來到店鋪前,才是發現,原來這些人在看一盤圍棋,而這家商鋪不賣東西,也只擺著這麼一盤棋譜。門前左右寫有一幅對聯,上聯:一局安百變,下聯:叵測是人心。橫批是:賢者自居。
周堯堯腦海裡跳出一個念頭:賢者,難道這就是臥龍之賢的所在?
掌櫃是一個身穿藍色束袍、頭裹“賢”字頭巾的老者,老者看周堯堯走過來,也不招呼,只是嘴角微揚地看著棋盤。
周堯堯上前,問道:“老伯可是在對棋?”
老者抬頭看著周堯堯,目光炯炯有神,說道:“我在等解棋的人。”
“解棋的人?”周堯堯有些疑惑:“什麼棋需要您怎麼在這裡等呢?”
老者道:“你看過便知,此棋落子無悔,只能弈一局,一局敗後,今生再也弈不得第二局。”
周堯堯懷著疑惑來到了棋局前,這是一盤圍棋,棋局已是布好,棋盤邊緣刻著籇文:觀棋不語,另一邊刻:落子無悔。
“此局設在這裡已有四千餘年,然也無人破得,一來此局未現於外世,二來只有一次機會。”
周堯堯頓時一笑,說道:“若是有人看了不弈,待回家中破後再來弈;或是有人沒破卻記住了棋局,在告訴給別人,讓別人來下,豈不是很容易了麼?”
老者臉上浮現出一種詭異的笑容,冷聲說道:“此城名叫忘吾城,此局名叫忘吾局,觀之必弈之,弈之必忘之,且敗者過一日忘事一年,不出百日便是魂飛魄散,如同行屍走肉般,所以此局也就不為外人所知了。”
周堯堯頓時醒悟,原來這盤棋的厲害之處不在棋局上,而在這規定上。因為即便是再複雜的棋局,只要苦心專研總會破得的,但是面對這樣一盤聞所未聞,卻又落子無悔,不容失敗的棋局時,無論是從心理上還是技術上看都將面對莫大的壓力。
他忽然又聯想到了什麼極恐怖的事情,猛地後頭看了看在這街上行走著的路人,只見那些路人依舊是一個個的交談著,和他剛才走過來的時候一般模樣。他忽然明白自己進城的時候為何會覺得古怪了,因為這些行人雖然表面上交頭接耳,熱鬧非凡,但所談論的內容卻無一不是重複的,那方才從他身邊走過的人,過不了多久又會出現在他前方,方才交談的內容,走一圈過來後他們還是在說那些內容。這裡的人彷彿永遠都在重複著同一個動作,說著同一段話,不斷的在這偌大的城池中轉著圈!
“他們!”周堯堯指著這些行人,頭皮有些發麻,臉色簡直不能再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