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宇搖了搖頭,低聲嘆道:“你將他綁起來是小,讓他失了心離去就糟了。”
他又是抬起了頭,對李清秋說道:“將他弄到這邊來吧,我有話要對他說。”
李清秋點了點頭,吩咐了弟子將周堯堯抬了過來,周堯堯和荊宇對視著,即便是昨晚荊宇被周堯堯刺傷,可是此時荊宇的目光依舊是和善的看著周堯堯。
周堯堯看了看荊宇腹部的傷口,說道:”師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荊宇一笑,道:“你道歉幹什麼,又不是你做的。”
周堯堯一驚,抬起了頭,說道:“師兄你相信我嗎!”
荊宇微微一笑,道:“當然,你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周堯堯的內心被荊宇這句話一暖,先前動搖的心頓時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看著荊宇的傷口,只覺上面一陣暗色的氣流在上面湧動,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荊宇說道:“師兄,我有辦法治好你的傷了!”
荊宇微微一驚,隨後笑道:“是麼?”
周堯堯點著頭說道:“你的傷口中了法術,我能幫你解開。”
荊宇點了點頭,向李清秋說道:“幫我小師弟松綁吧。”
李清秋一直聽著二人的談話,說道:“你不怕他再刺你一劍?”
荊宇說道:“李師兄大可放心,一切後果由荊某人自己承擔。”
李清秋無奈的點了點頭,只得給周堯堯鬆了綁,周堯堯活動了一下被束縛已久的身體,仔細的看了看荊宇的傷口,又是抽出了腰間的朱筆,運動法術,在傷口上寫下了一道“解”字元。
只見那解字元在與傷口上的黑氣同時暈開,露出了綻紅色的血肉,血流如注,荊宇又是暈了過去,息心觀的弟子連忙是開始為荊宇醫治。
李清秋瞧著三陰泉水的氣息在荊宇的傷口上消失,說道:”我們即刻回去吧,莫要耽誤了他的傷勢。“
周堯堯說道:“我有辦法讓師兄痊癒。”
李清秋問道:“需要多久?“
周堯堯說道:“只要一個月圓之夜。“
李清秋道:“這壓月山每晚都是月圓之夜。”
周堯堯道:“那到了明天我師兄的傷應該就能夠痊癒了。”
李清秋打量了一下週堯堯,說道:“你究竟有何方法。”
周堯堯說道:“我用這支筆。”
“筆?”李清秋一驚,看向周堯堯手中的遊龍筆,他方才見周堯堯輕易的將三陰泉水解去時心中已是頗為驚訝,知道他這這遊龍筆有著不凡的神通,說道:
“這樣也好,我們就不用回去了,可是......”李清秋看向了荊宇:“他能否堅持到晚上。“
周堯堯說道:“傷口上的法術已經解去,不會再惡化了。”
李清秋點了點頭,他看著周堯堯,心中也越發覺得他不是刺傷荊宇的人。
一旁的戚木魚將繩索拿了過來,向李清秋問道:“需要將他綁起來嗎?”
李清秋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我們且看他如何治好荊師弟。”
周堯堯對李清秋報以感激的目光,便是尋了一處空地,遁出了一座平整的石臺,執起遊龍筆在上面書寫了起來。
周堯堯心裡清楚,荊宇的傷是實打實的,寫的玉碟全書也要比上次就秋筱玥的時候要複雜精細的多,只見他趴在石臺上,一筆一劃的書寫著,筆走龍蛇,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