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堯堯道:“那你的八門之術會不會還有其他的人會,或者說那人是否可以將八門之術在傳給別人?”
杜開搖了搖頭說道:“這傳術和點悟是不同的感念,如果光是傳給他的話他只會運用,但是不能說出其中的理法,去教別人也只能教其動作,卻不能說出其中的奧妙,別人自然也是學不會的,就像別人給了你一把劍,你雖然能用劍傷人,但絕不會知道如何鑄劍的。”
周堯堯點了點頭,說道:“那看來沒錯了,我知道和你交換法術的那個人是誰了。“
杜開道:“是誰?”
周堯堯說道:“他是玉清宮息心觀的弟子,名字叫素.人,就是這次事件的主角。”
杜開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原來他是散心道人的弟子。”
周堯堯繼續說道:“而且據我所知,他與你交換的那兩招法術都不是青城派的法術,而是玉壘派的。”
“玉壘派!”杜開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
“嗯。”周堯堯點了點頭。
杜開緩緩的說道:“我時常看到他獨自一人下山來,行蹤詭異,卻只以為他又是在那樹林中偷偷練我的八門之術,想不到卻是被我猜錯了。”
他看向了周堯堯,二人面面相窺,心中都知道了一個結果,異口同聲地說道:“原來才是奸細!”
周堯堯心頭砰砰的跳著,想不到自己的設想居然是真的,他一想到文弱的模樣心中百感交集,想不到平日裡懦弱膽小的一個人居然會有如此大的秘密,而且青城派所有人都被他騙了過去,這究竟是一個何等恐怖的人,他忍不住激動的心情,便是轉過身,要往山上奔去。
“等等,你要去哪裡啊?”杜開將其叫了住。
周堯堯回過身來,說道:“我必須將這件事情告訴給師父和其他人,揭穿他的陰謀。”
杜開卻是一笑,說道:“你以為你一人就能夠揭穿他麼?你一個圓明宮普普通通的道童誰會相信你的話?況且你要揭穿別人總要點證據吧?”
周堯堯被杜開一問頓了住,想了想,說道:“那你和我一起去作證。”
杜開道:“我一個棄子誰會相信我的話?你就是叫上十個我也不起作用,你做事情忒沖動點了。”
周堯堯被杜開問的啞口無言,只得是走了回去,低著頭坐在了地上,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杜開說道:“我們只有靜觀其變,弄清楚他受玉壘派指使在青城派做什麼,並且收集他叛變的證據,才能將他的陰謀公之於眾。“
周堯堯說道:“那麼我們現在只能任由其繼續胡作非為嗎?”
杜開搖頭道:“若他現在還敢胡作非為就對了,此人詭計多端,陰險狡詐,又剛剛弄出這麼大的事情,一時間定是不敢做出什麼事情來了,要收集他的證據恐怕也是不易。”
周堯堯沉默了一下,說道:“青城派看來免不得有一場大戰了。”
杜開說道:“這樣不好麼,對你來說正是一個機會,到時候建下奇功也好教那青城子送你回去。”
周堯堯搖頭笑道:“你莫要取笑我了,以我現在的修為能起什麼作用呢?”
杜開道:“你莫要小看了自己,我適才那幾招即便是那幾個祭酒也未必能夠破解,你修為已經相當了得了,只是少了實戰經驗,不能將你的法術運用的流暢。
周堯堯聽杜開這麼一說,心中連連贊同,自己一直勤於修煉,卻並未有多少鬥法的經驗,所以每次與別人鬥法的時候都是邊打邊想,每次都會慢上別人半拍,所以縱使是法術了得卻也容易被別人躲過。
他看著月城湖的湖水,說道:“可是我自去過那玉壘派後,見到過其強大的後,就不這麼想了,若是真的打起來,玉壘派絕不好對付,況且還有個太陰神。”
一想到那太陰神周堯堯就感覺到一股喘不過氣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