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xxx
……
在夜蘿進行簡單處理後一段時間,阿伏兔清晰見到自家主人的表情是稍有緩和了,縱然他的冷汗早已濡濕整張床鋪,但夜蘿說那是合理的身體正在努力排斥毒素的表現。
但既然笨蛋團長死不了他又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這樣比較阿伏兔更在意的是那邊一個勁地搗鼓著什麼的少女——從剛才把自己手臂割了一道口子開始,她就一直將自己的血液與黑蛇的毒液搗鼓在一起,貌似在測試著什麼。
那個少女的眼神,看起來好認真又投入,彷彿被什麼東西上身了一樣。
阿伏兔摸了摸自己的鬍渣,表情有些不妙:“莫非是個醫學宅?”
這還真是看不出來啊,從今早團長把她叫住後,這個少女就沒展露出什麼認真的表情過,就連分析黑蛇的情報與進行任務期間,她的表情都是既輕松又皮的,他還想著這樣的少女貌似比他想象中不靠譜的時候……他又想起了少女每次對人用藥的表情。
興奮、寫滿刺激的眼神,盡管少女的外表上看來還是冷靜的,但眼神卻和陷入戰鬥的團長差不多。
而她陷入制藥的過程時,可謂不論他怎樣搭話都不搭理人,身邊散發著一陣不容侵擾的氣場,讓阿伏兔都不得不敬讓三分。
可就當阿伏兔以為他會看著少女的背影到天明的時候,她又忽而拎著一根試管站了起來,再把試管塞入一座迷你儀器裡頭——而隨著儀器的輕微震蕩,一根淡色的濃稠液體又被分離出來了。
“這是?”阿伏兔把身體往前湊去,注意到少女臉上的表情已經稍有緩和了,興許是解除了狂魔模式,會稍微搭理人了。
“……血清。”少女往自己的手臂傷口處貼上止血的膏布,額上冷汗密佈,大概是從超高度專注的狀態下解放出來了,她的身體就滲出了汗水。
“生物的血清有一個叫血清蛋白抗體的成分,能用來解毒。”夜蘿垂眸瞥了眼那邊仍處於被麻藥放倒狀態的黑蛇:“實際上,解蛇毒原本只要用毒蛇的血清就好,但我卻無法從黑蛇身上提取有用的血清,果然是因為蛇人族的血液特殊,毒液只在千鈞一發的時候製造出來,平日並不會長存在體內,所以她的血液中沒有現成的抗體。”
所以,她也聽說過一件事:蛇人族的毒只會在命懸一線的時候使用,是與敵人同歸於盡時用的——並不是用來戰鬥的。也因此,每個蛇人族製造的毒都稍有不同,而一旦使用,對用毒者也會帶來傷害。
所以,該是神威在那刻將黑蛇逼上絕路了,黑蛇才使用她的唯一武器——卻沒想到神威並沒像一般生物那樣被一咬斃命,反而是撐著到了現在。
反倒是黑蛇,情況就嚴峻了。
“換句話說,黑蛇此刻也在製作抗體。”夜蘿聳聳肩,讓血清的溫度稍微緩和過來了,又把血清注入針筒裡:“……所以幹脆把毒混進我的血液裡,我的身體製作能擊倒毒素的速度怎麼說也比一個半吊子的女人快。”
夜蘿這樣說著,又晃了晃手中的針筒,把解藥緩緩地注射進神威的體內。
……
“該是沒事了。”
她淡淡地說,看了眼神威那忽而被注射血清的寫滿不適的模樣,又把自己的家夥都收了起來:“明天一早給團長先生買點早餐,他吃頓飽飯應該就能原地複活了吧。”
“才見面一天,你就完全接受了他吃貨的設定了呢。”阿伏兔默默地回答夜蘿的話——但說實話,聽見夜蘿說沒事,阿伏兔也是松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公寓裡頭。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了,阿伏兔大叔他也是累了啊。
似是基於對夜蘿的信任,阿伏兔很快就合上了眼睛——睡倒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