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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林嘉的感慨, 秦諾只有一句話:“天意如此,邪不勝正而已。”
林嘉冷靜下來, 笑道:“那王爺要殺了下官這個邪, 替天行道嗎?”
秦諾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是的,不過在動手之前,本王想問一句, 林大人這是為什麼?”
林嘉表情頓了頓, 笑道:“看來這個問題的答案, 決定著下官的生死。”他已經冷靜下來, 迅速進入談判狀態。
“實不相瞞, 走私兵器一案, 內情複雜, 下官不得已才出此下招, 準備化明為暗,引蛇出洞。”
秦諾嘴角撇了撇,“林大人想繼續引動本王的殺機嗎?”
“呃, 王爺冷靜,如今您還在禁足之中吧?公然行兇,就算親王之尊,只怕也要落人口實的。”
秦諾冷笑看著他,“這麼肯定本王如今被禁足,看來一切都在林大人預謀之中啊。”
林嘉苦笑:“王爺見諒,下官其實真有苦衷,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秦諾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
林嘉被噎地不輕, 唇角抽搐,一副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的模樣。
秦諾冷冷掃了他一眼,又看著後面躺了滿地呻吟不止的護衛們。從自己只用箭桿而去掉箭頭,他便應該知道自己不可能殺他。所以言語之間雖然恭敬,卻有恃無恐。
抬手將長劍收回鞘中,也懶得在這裡繼續廢話:“今日饒你一條狗命,不是因為怕了這禁足之令。只是想讓你帶一句話給秦澤,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我不怕他,有本事回京城殺我。”
林嘉猛然一驚,抬頭道:“其實燕王殿下他……”
秦諾卻已經不想再聽他的狡辯了,如果說之前在古堡城牆上一番對談,眼前人憂國憂民的形象讓他有些好感的話,如今那一點兒好感值已經被徹底清空。
秦勳的訊息沒錯,此人果然是秦澤的走狗!
甩下一句狠話,秦諾也不再看遍地呻吟的人,徑直調轉馬頭,帶著人策馬疾馳而去。
被甩在後面的林嘉還想要說什麼,但是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的馬屁股越跑越遠。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最後收回摸了摸鼻子。
好像真把人徹底得罪了,還給主上平添了一個大敵。
幸好自己性命是保住了,如果對方一怒殺人,自己還真沒處說理去。
有兩個傷勢略輕的護衛從地上爬起來,湊到林嘉身邊低聲問道:“大人,咱們還繼續往前走嗎?”
“都已經破局了,還走什麼走,改道回京城吧。”林嘉意興闌珊地擺擺手。
一行人收拾起滿地殘破。騎馬的騎馬,坐車的坐車。
林嘉費了半天力氣才爬上馬車。捂著傷口齜牙咧嘴,腰和肩膀好疼啊!剛才那幾下,真夠狠的。
只是,已經足夠幸運了,不僅自己,連同身邊的護衛,竟然都沒有丟命。只是用箭桿來報複,那位淳王殿下,心性還真是入傳言中一般淳厚溫和。
仰頭坐在馬車內,閉上眼睛,林嘉突然低聲笑了起來。
早在聽到淳王關於判斷商船交接替換貨物的方法的時候,他就突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眼前王爺不僅不傻,其聰慧甚至遠超他的想象。
這是整個佈局中巨大的變數,極有可能讓整個計劃落空。但計劃進行到一半,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如今看來,果然破局了。
聽著車內的笑聲,護衛忍不住疑惑:自家大人向來自詡算無遺策,如今失敗,還被打臉地這麼慘,不會失心瘋了吧?
車外的護衛一個個腰痠背痛,斜肩扭腰地策馬疾馳。
幸好道路偏僻,行人稀少,不然看見一群豬頭姿勢怪異地走在路上,真要瞠目結舌了。
笑完了,林嘉又開始頭疼起此事的後續。思量半天,他沖著車窗外喊了一聲:“先不要回京城,先去皇陵別莊一趟。”
策馬疾馳在廣闊的草地上,秦諾滿心鬱悶憋屈終於消散了少許。
之前他將蒙洛從天牢裡救出來,立刻帶著到林嘉走過的道路周圍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