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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兵器, 圖謀不軌,涉足商場, 與民爭利, 玩物喪志,謀奪財物……”等等亂七八糟,有的沒的的理由, 如今都成了他的罪名。
但是林嘉失蹤一事, 卻被眾人不約而同地閃避了, 因為此事關系實在太大, 走私兵器, 還可以解釋成謀利收藏之類的, 但殺害朝廷大員, 就是鐵板釘釘的叛亂兆頭了, 更何況此事並無直接證據。
聽著李丸探聽來的訊息,秦諾臉色越發陰沉。
當天下午,秦諾又去了霍家一趟。
霍東來見面倒是很幹脆, 直接將人迎進了書房裡。
對秦諾的憂心忡忡,霍東來極為輕松,溫言安撫道:“王爺放心,皇上和太後不是愚昧之人,天下運送兵器者,尤其涉及謀反篡逆,皆是關系身家性命,豈會有人用買來不足一個月的船隊來運送如此機密之事嗎?”
“大人此言, 似乎是斷定我是被人陷害。”秦諾試探著問道,“對此,不知可有線索?”霍家的訊息遠比自己這個閑王要靈通。
霍東來卻只是笑道:“如今局勢剛剛展開,幕後之人未必這麼快現形,所以霍某送王爺一句話。靜觀其變!”
是不想透露關鍵訊息,還是也在觀望摸索之中呢?
這個答案並不能讓秦諾滿意,從霍家離開,秦諾策馬任意行走在道路上。
坐以待斃從來不是他的風格,將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來掌握,從景耀帝駕崩的那個夜晚,他就已經受夠了!
自己向來與世無爭,要害他,總得有個理由……
如今留給自己的路,還剩下一條,到底要不要冒險試一試呢?
放飛思緒,任意南北,在路上徘徊蹉跎了大半天,回到了王府,已經是入夜時分。
李丸匆匆跑出來,湊到秦諾耳邊小聲提醒著:“前來傳旨的天使已經在前庭等候多時了!”
該來的還是要來!秦諾扔下馬鞭,快步進了正廳。
果然見到一身墨綠色袍服的管事太監坐在廳中品茶。對老熟人,秦諾簡單招呼道:“王公公,久等了!”
王高歌連忙起身,笑道:“王爺日常忙碌,老奴略等些時間不算什麼。”
每次上門都是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活兒,王公公也感到很絕望啊。幸好眼前這位淳王不是上次德王那種混球,至少面上的禮節還是客客氣氣的。
按照慣例擺好香案等物,王高歌頒下聖旨。
果然是禁足的旨意!意料之中。秦諾面色平靜地接了,吩咐管事如往常般奉上紅包。
王高歌笑容滿面地收了銀子,心頭鬆懈,總算了解了一樁苦差事。
秦諾將人送到門口,隨口問道:“不知皇兄這些日子身體如何了?”
“皇上的身體好了不少,大前天還批閱奏摺到半夜呢。”王高歌打著哈哈。
臨上馬車了,他轉頭笑眯眯安慰了一句:“王爺其實不必著急,滿朝上下,誰不知道您心地淳厚,最是仁善不過了。”
難得這個老滑頭肯說一句實在話。秦諾不置可否,拱手送走了人,他回到空蕩蕩的大廳裡。
靜觀其變嗎?這可真不是他喜歡的風格啊。
在空蕩蕩的大廳裡站了片刻,他微帶自嘲地笑了笑,終於下定決心。
轉頭問李丸:“之前讓你打聽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李丸立刻回稟道,“王爺,小人查探過了,殘存的寥寥無幾,都關在兵部的地牢裡,過幾天就要一起問斬了。”
“既然如此,咱們就趕緊去救人吧。”秦諾將手一拍,下了決定。
“這……”李丸猶豫,“王爺,皇上的旨意剛到,咱們就出門,這不好吧,要不先等兩天。”剛被禁足就公然出門,也太不給皇帝面子了,而且自家王爺要去救的,那可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叛逆啊!
秦諾冷笑:“再過兩天只能給人收屍了,不等了,立刻走!”
宗室被禁足,都會有內府侍衛上門看守的,趁著來人剛來還沒摸清狀況。秦諾迅速換了樸素的衣裝,只帶著方源和李丸兩個悄悄從後門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