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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的比拼越發激烈,四周的歡呼聲也越發高漲。
秦諾意興闌珊,很快轉頭不再多看了。
秦勳站在他身邊,嘖嘖有聲,“哎呀,這一招不行,得再高一點兒。哎呀,這個妞果然火爆。”
不多時,用劍的女子一劍刺中了使用峨眉刺的女子肩膀,鮮血飛濺。峨眉刺女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勝負已分,雖然沒有出人命,但場面血腥,讓人極度不適。
秦諾全程皺著眉頭,十幾個工作人員湧上場地,將兩人帶了下去。
用長劍的女子雖然贏了這一場,但之前落在下風,被峨眉刺女子劃得遍體鱗傷,滿身血痕,再加上原本的衣服都差不多撕裂了。如今是在禮法森嚴的古代,一個女子,但凡還有一絲選擇的餘地,都不會落到如此慘烈的境地吧。
對他的疑惑,秦勳大笑著給出了解釋。
“有些是宗門仇殺覆滅,俘虜來的人手,有些是買了奴隸,從小調,教。更別說還有南朝俘虜來的那些呢。都是走投無路的人,誰知道是哪裡來的。不過這裡是神策營的場子,來路絕對正,就算買人,也可以放心買。”一邊壓低了聲音,“九弟你要是有興趣,我讓給你留著,放心吧,別人的面子不給,賈闢還能不給咱哥倆兒面子。”
“這裡算是神策營暗地裡經營的生意?”
“哈,也不算暗地裡了,如今禁軍五衛,哪家沒有點兒私底下的營生補貼家用。大家都心知肚明。”
秦諾想起昨天見到的賈闢和趙平一他們,總覺得心情複雜。不僅經營這種泯滅人性的武鬥場,還兼職販賣人口。
“這種娘們戲都是噱頭,哄那些沒什麼見識的,或者外地進京來的人的,沒啥看頭,哥哥知曉你也不喜歡看這個,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呢。咱們哥倆兒想要發財,就看這一把了。”
接下來上場的是兩個年輕男子。一個手持長劍,一個用短刀。
按照秦勳的說法,這兩個都是有品級的高手。秦諾這才知曉,原來武者也是分等級的。
秦勳遊移不定,改投注哪一個呢,一邊翻看著手裡的資料,兩個都是南朝俘虜,攻破建鄴城的時候虜獲來的,猶豫了半天,終於敲定:“那個穿藍色衣服的,押一千二百金。”
秦諾依然沒有投注,這種拿人的性命當做賭注的比鬥,實在超出秦諾的承受能力。
秦勳下注完畢,終於注意到秦諾異樣的臉色,笑道:“想不到九弟如此心慈手軟,這些都是戰俘,或者自賣為奴的人,不值得同情,神策營的場子一向規矩,絕不會將良民百姓坑進來的。”
秦諾搖搖頭,“只是感覺如此對待生人,縱然是戰俘也太過殘酷”
秦勳愣了愣,忍不住大笑起來,“好九弟,你真是太天真了,能進來這個鬥場,實話告訴你吧,對戰俘來說可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遠的不提,之前安冬一戰的七萬俘虜,大多數都被送去西城煤窯那邊,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苦,來這個鬥場,至少能吃飽穿暖,而且若是有幸被人贖買走,說不定以後還能有個好前程呢。”
秦諾默然。古代社會,對戰俘一向殘酷,像長平之戰一舉坑殺四十萬,而大周朝雖然不會直接殺戮,但大多數都被送去礦坑煤窯等地,服苛刻的苦役,過度的勞累和貧瘠的食物,在這樣的折磨下,大多數俘虜不過兩三年就會油盡燈枯而身亡。被送來這個鬥場,倒是有可能有一線生機。
“而且神策營的場子一向平和,不像咱們三哥那邊。”
“三哥,秦健,怎麼又扯到他了。”
秦勳嘿嘿一笑,壓低了聲音。“闢東營在京城西郊也有一處場子,是三哥的幹股。嘿,那叫一個刺激呢。上次哥哥去了一趟,哎呀,還有獅虎生吃人的場面。都是被下了藥物的猛獸,狂躁難耐,力大無比。十幾只湧上來跟人比鬥,什麼高手都抵不住,直接被撕成了碎片。”
“哎呀,我是不愛看這種,太過酷烈血腥,幾天吃飯都感覺沒滋味。”
秦諾臉色沉了下來。他本以為眼前就已經夠殘酷的了,沒想到還有更過分了,獅虎吃人,這種場面,聽聽就想要嘔吐。
闢東營也是京城禁軍五衛之一,是郭家統領,京城都知道,是三皇子秦健的親信勢力。
說話的功夫,眼前的比鬥開始了。
兩個年輕人都是用刀的。秦諾仔細看著,果然跟上一場大不相同,兩人騰挪轉移之間,氣度開合,招式老練。雖然年輕,但用的都是殺人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