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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喜歡的女人,他對你不夠好。和我一樣,我們,同病相憐!滿朝文武都說,我是父皇最喜歡的皇子,可誰知道,父皇連我不能吃蝦都不知道。有這樣的爹嗎?他即便是假裝,也要裝的像。”
容王自言自語,醉臉通紅,突然坐立不穩,從榻上滾落下來:“或許,父皇本來就不喜歡我,把我當成個幌子?你呢?沈妃,你也一樣嗎?你也是父皇的幌子嗎?你說啊!我是不是和你一樣可憐?”
暗影處,一個白衣宮裝女子嫋嫋而出,如仙如妖。容王一把抓住她的手,貼在胸前揉捏。
“美人兒,你就是沈母妃嗎?果然生的極美。沈母妃,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個幌子?”
“轟隆!”宮門被暴怒的豐元帝一腳踢開,就見容王形骸放浪,瘋瘋癲癲的對著虛無輕薄,嘴裡還叫著“沈母妃”。
豐元帝一想這裡是潛憂宮,哪裡還不明白他的齷蹉心思,直接命人倒了一桶涼水。
“給朕澆醒這個孽子!”
可酒不醉人,容王那酒裡卻摻了極純的寒食散,令人迷幻,如登仙境。不等藥效發散過去,又哪裡能解的了?
容王看清楚來人,嘻嘻哈哈的站起來:“父皇,您來了!兒臣在此,沈母妃也來了!您告訴兒臣,您最疼愛的皇子是誰?最心愛的女人又是誰?兒臣和沈母妃究竟是不是您為了保護別人,立下的幌子?父皇,您說啊!”
豐元帝拂袖一甩:“混賬!”
這一耳光結結實實,容王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容王被連夜關押進水牢,好好的“醒醒酒”。豐元帝原本的確不曾下定決心,重罰容王,翌日清晨,賀琅與兵部幾位重臣,便幫著豐元帝下了決心。
賀琅手中有人證、物證,又早就將軍餉封鎖在容王的藏匿點,派人一搜,便連狡辯都省了。
“這個混賬!昨日在宮中醉酒,胡言亂語!還敢偷走軍餉,這可是軍餉!他怎麼敢,怎麼敢?”
豐元帝勃然大怒,處置了幫著容王劫持軍餉的江湖客,又“意外”得知,容王在封地還偷偷建了一座行宮!
容王連面聖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幽禁了起來。也不知陛下是否忘了,兩位皇子幽禁的院落,還是相鄰的。
訊息一出,老王妃喜出望外:“好!這下,便是李煥想要反悔也不成了。歷朝歷代,哪裡會有犯下過這種重罪的皇帝?”
賀琅不以為然。如今的陛下早不比從前,更要緊的是,其他的幾位皇子,除卻平郡王已經成年,卻娶了“甘曳郡主”這樣名聲不堪的正妃,其他的實在太小,開蒙的又過於愚魯,能看的真的只有容、陳二人。
這也是為什麼,豐元帝總是偏袒包庇的緣由。
只要江山歸於他家,私德差點,不算什麼。
將來即便豐元帝後悔,也有的是法子翻案,重改史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