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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瞅著自家父皇:“是啊,不然呢?兒臣賣酒,就是想多存點銀子,實在是小時候冷宮裡那段日子……過,過怕了。”
豐元帝冷哼一聲:“那寒食散又是怎麼回事?也是為了斂財?”
容王點點頭:“是啊。兒臣府裡的門客說的,只放一點點寒食散,人喝了就會覺得滋味好,以後都買這個酒。至於送給父皇的,是,是下人不小心弄錯了。兒臣也急瘋了,是,是那門客說,這一點分量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相反,還能強身健體……而且,藥房裡,不是還能當做藥嗎?父皇,兒臣哪有那麼大的狗膽,敢對龍體下毒,您看,這次送來的酒裡,不是什麼都沒有……”
豐元帝虎目一瞪,容王嚇的屁滾尿流:“兒臣錯了……父皇,兒臣不該貪財,兒臣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了兒臣這一回吧。”
豐元帝將信將疑:“你說,賣這酒只是為了斂財,那為何有的酒裡下了寒食散,有的卻沒有?”
容王抹了一把鼻涕眼淚,茫然的望著他:“因為,寒食散也很貴啊!兒臣的食邑沒有恭靖妹妹一半大,真的是窮,哪買得起那麼多?”
豐元帝簡直被氣笑了:還說不摳門!堂堂皇子,做了這麼大一樁事,僅僅只是為了斂財?他若是有心,這文武官員,一旦喝上了癮,又別無門路能得到寒食散,豈不是任由他擺布?
容王這個兒子,在豐元帝眼中,一直是愚魯有餘、聰慧不足,尤其——你看他事情敗露以後,這幅呼天搶地、痛哭流涕的蠢樣子,全無半點姿態,哪裡像個還得寵的皇子?
“你是說,寒食散,也是你自己買的?”
容王理所當然的答道:“當然了,這種東西,兒臣難道還會自己做?我聽說,寒食散的方子是海外仙人傳下來的,兒臣怎麼會?還是那門客找到的門路,每年出高價從東海之外的地方買了那麼一點。”
豐元帝簡直忍不住罵娘!這個蠢兒子!
“那門客,什麼來歷?”
容王繼續茫然。
豐元帝忍住了,不斷的告誡自己,他本來就蠢,對,親生的,親生的……將將壓下怒火,就聽容王十分大聲的擤了一下鼻子,發出呼嚕不雅之聲。
豐元帝一腳踹過去,容王滾地葫蘆一樣滾了好幾圈。
“真是爹熊熊一個,娘熊熊一窩!和你娘一樣蠢!說,那門客現在何處?”
容王想了一回:“兒臣也許久沒見他了。不過,他是住在兒臣府上的。”
豐元帝問道:“那人有門路能弄來寒食散,你竟然連他籍貫來歷都弄不清楚?”
容王道:“他既不會畫畫,也不會射箭,每次見了兒臣,都想法設法的遊說兒臣都進一些寒食散。兒臣實在不喜歡他,不過,兒臣有派人看管,畢竟,不是還有寒食散這樁事嘛……”
豐元帝命暗衛即刻去拿人,思忖片刻後,叫常大力端來幾缸浮雲白,給容王灌了個爛醉,扔回了榮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