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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慌忙上前來扶住華長歌,華長歌神色未變,只是冷冷地盯著老夫人,道:“老夫人口口聲聲喊孫女掃把星,但是這些事情又與孫女何幹?柳氏謀反案與華府又有何關系?”
老夫人愈發看她來氣,又揮手想要給她一耳光,華長歌這次早有防備,伸手扼制住老夫人的手腕,道:“老夫人現在不如好好想一想怎麼為柳氏一族脫罪,打我也不過徒添手疼。”
老夫人當初閑來無事便要責罵她,她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忍了,剛剛挨下那一杖也是對老夫人最後的尊重,現在她又何必再忍?左右都要撕破臉,她何須再忍?
如今柳氏一族被抄,老夫人的底氣也沒了,既然如此,華長歌也不需要那最後一面虛偽的尊重了,她微微咧嘴,露出了最殘忍的笑容,道:“只是柳氏如今是人贓並獲,老夫人就算尋來父親去打點,恐怕也是沒有用的吧,倒不如好好想一想如何保全我們相府不受那不爭氣的孃家人牽連吧。”
老夫人吃驚地望著她,她此時的笑容不似從前那樣恭順,反而充滿了嘲諷與恨意,那雙漆黑的雙目如同一個深不可測的漩渦,讓人在那雙眼中找不到出路。
她手上的力氣逐漸失去,渾濁的眼珠中倒映出華長歌的模樣,她的模樣像極了一個人,竟然像是宮中的皇後……那般的威嚴,那般的喜怒難測,那般的……殺伐決斷……
老夫人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恐怖的想法,這一切都是華長歌一手促成的,怪不得她要將此事引到刺殺北荒攝政王身上,因為她的心中早就想要除去柳氏,如今她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所以面對自己也不需要偽裝了!
她身子微微晃動了幾下,朝後面踉踉蹌蹌倒去,直到她身邊的段媽媽與餘媽媽扶住了她,她才看向了華長歌,道:“你這個妖女!”
華長歌認真地用帶了憐憫的眼神瞧著她,道:“可憐老夫人要白發人送自己孃家一族的賊人們了,還請老夫人節哀。”
說罷,她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床上昏迷中卻露出痛苦神色的三姨娘,道:“不如留您與三姨娘兩個柳家僅存的女兒好好說會兒話,長歌告退了。”
說罷,也不顧老夫人的阻攔,大步朝著房外走去,沒有一個奴僕敢去攔她,因為眾人都知道,如今,這華府的天,也要隨著朝堂之上的風氣而變了。
老夫人氣得幾欲昏厥,她指著華長歌的背影怒罵道:“我們相府怎麼出了這麼一個妖女!”
她只顧著自己罵,但是華長歌知道,若不是自己僥幸活了下來,自己就被柳氏殺掉,如今她不過是為了莫離報仇罷了,何錯之有?
到了蘅蕪院,華長歌褪去外衣,只見嬌嫩的面板上已經有了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紅,盈袖在一旁不解道:“方才小姐為何要挨那一杖?老夫人也太不講理了!”
華長歌微微一笑,道:“柳氏的今天是我一手促成的,也當為莫離報了仇,這老婆子今後有的是苦吃,我何必與她計較。”
盈袖吃了一驚,小姐竟然如此厲害,輕易就將一個柳氏抄家了。
盈月卻滿面愁容道:“小姐,可是您這樣,老爺那邊……”
華長歌原本含笑的面上閃過了一絲鄙夷與厭惡:“老狐貍那樣聰明,自是知道什麼才是他可以依仗的,一個小門小戶的柳氏算得了什麼,重要的是我能夠給他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