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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長歌只覺得自己如同一隻小貓,被人捉住了頸,竟然絲毫也動彈不得。她的臉愈發紅,不由輕輕咬住了嘴唇,道:“放開我!”
楚景禎的臉上掛著淡若流水的笑,輕輕咬著她的耳垂,道:“長歌為何總是如此口是心非?明明心裡也有我,為何總是嘴硬?”
“我沒有!”華長歌羞惱道,他的呼吸溫熱的噴灑在她臉上,使得她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難道堂堂攝政王只會如此調戲一個小女子麼?”
楚景禎微微一笑,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對愛的人,何必需要理智與正直呢?”
華長歌被他這番話氣到啞口無言,她偏過頭躲避他,卻被他強硬扭過頭,迫使她面對著他。
兩個人的距離近到令華長歌臉紅心跳,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一顆心如小鹿一般亂撞。
他鼻尖輕輕在她鼻尖摩挲:“長歌,若是今日我楚景禎向你發誓,今生正妻的位置只會是你,你會不會願意嫁給……”
“長歌不要正妻的位置,長歌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不能有第三個人插足!”華長歌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強硬道,“長歌若嫁了人就是妒婦,即便殿下容得下長歌,但是殿下的宏圖大業一定不僅僅只是圖這個攝政王的王位而已,那麼將來,長歌必被天下人所不容。”
“一生一世一雙人?”楚景禎默唸著她的話,片刻便笑道,“本王應允你,本王最厭倦後院女子爭風吃醋,只要有一個王妃足矣。至於天下人的話,長歌你這樣灑脫的女子,又怎會在意?又何必在意?”
華長歌冷笑一聲,道:“長歌並非心中只有情愛的女子,心中自是知道政治的殘酷。即便殿下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殿下的大業不容許殿下做個專情之人,殿下身後的勢力也不會允許,殿下想要天下,就要去籠絡各個藩王將軍,而自古以來,最直接也最有效的辦法,便是和親。”
楚景禎微微蹙眉,道:“本王不需要如此的辦法!本王身為前朝遺孤,若是想要複國,則是一呼百應!”
“殿下的價值只在那個前朝遺孤四個字之上!那些老油條老滑頭經歷多了風浪,怎會如此輕易信殿下?況且,就算他們投靠了殿下,也怕功高震主!只有將女兒嫁給您,多吹吹枕頭風才能放心。所以他們怎麼容得下臣女一人便佔盡了殿下的後宮?”華長歌緩緩道,方才臉上的羞澀已經悉數落下,只有冷靜的眼神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楚景禎一瞬間說不出話來。
她的冷靜,她的思慮,全部都是有必要的。他身為前朝遺孤,並沒有太多自己的自由,他想要複國,還是要依仗當年那批老人的力量。
他思慮片刻,高遠清秀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笑容,道:“我如今給不了你承諾,但是我會解決掉這些麻煩,不會讓長歌你為難。”
華長歌這些低下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叩著金絲楠桌面,面上沉靜的神色令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突然之間,她好似想起了什麼,抬起頭道:“殿下,您的貼身大夫醫術可高明?”
楚景禎挑眉,道:“是前朝宮中禦醫,禦醫院之首,醫術自是高明。”
華長歌的雙眸突然亮了一亮,道:“如今莫離重病,殿下可將那位神醫引薦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