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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也來不及多想,出了門又往各個鋪子上去了,因著她事先早就調查了這些人的性格,便見鬼說鬼話,見人說人話,況且手中又有賬本在,所以根本不怯這些掌櫃欺瞞。
如此幾圈下來,那些掌櫃俱是被她搞得幾欲崩潰,賬本在她手中,想要抵賴也是不成,但是如此輕易被她給破了功,三姨娘必定不會饒過他們的,於是聚在一起商議了此事。
而此時華長歌卻沒有想到,因著自己太過強硬,不給這些人絲毫喘息的機會,竟為自己惹來了殺身之禍,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天色漸晚,東方天際已是灰黑色,西邊天際卻鋪了一批流光溢彩錦紋絢麗如綢緞一般的雲霞,街邊兩側的華燈已點燃,滿街喧鬧嬉笑聲,華長歌坐在馬車之中,馬車晃晃悠悠,但因她的坐墊是特意加厚的,所以並不覺得十分勞累。
就在她閉目養神之時,忽然聽到一群嬌媚的女子聲音響起:“爺,您總算來了,奴家好生想您。”
她微微蹙眉,知道自己的馬車現在正經過風月場合,便欲讓馬夫加速,還未開口,便聽得一聲清爽的笑聲響起:“攝政王殿下,這就是邑安最有名的暖香閣了。”
華長歌聞得“攝政王”三字不由得睜開了眼睛,而這說話的聲音卻有些像是赫連瀾霖。
她掀開簾子,順著縫隙往外望去,正見一襲白衣勝雪的楚景禎站在暖香閣的門前,平日裡對著她總是含笑的雙眸此時卻是藏了陰鷙的陰影。
而他身邊站著的紅妝嫵媚勝過周圍姑娘們正是赫連瀾霖。
她心頭抑制不住地一跳,這時,一群衣著暴露的姑娘簇擁著圍了上來,赫連瀾霖唇畔含笑,伸手就將一個女子拉至了懷中調笑:“今日這閣中新來了一位花魁,生得貌若天仙身有異香,故名為花意濃,攝政王,今夜你我二人可要不醉不歸才是。”
而楚景禎雖然面色冷清,喝退了離他過於親近的女子,卻最終還是隨著赫連瀾霖進了這暖香閣。
她忽地放下簾子,眸色不由得逐漸幽暗下來。她身旁所坐著的盈袖不知她為何突然如此,忙問道:“小姐,您怎麼了?”
華長歌輕輕搖頭,眼中的冷厲如同寒風凜冽,她優雅地閉上眼睛,懶懶哼了一聲:“無事。”
盈袖心中疑惑,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華長歌為何生氣,便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不多時,便已回了府中,華長歌一路上一直心不在焉,莫離卻是知道她在為何傷神,她方才也見到了車外的那位男子,認出了這個男子是小姐那夜在隱陽所救的中毒之人,是那日在刀下救了小姐的北荒攝政王。
小姐此人向來是個面冷心熱之人,雖然嘴上不說,但她卻有兩次起夜都見了小姐坐在燭火之下望著一枚玉佩出神,定是哪位情郎所贈之物,如此一想她不覺微微勾起了嘴角,看來小姐今日是吃醋了。
華長歌進了閨房之中,只覺得煩悶不已,遂將人都趕了出去,自己則取下了脖子之上的玉佩,放在桌上。
這世間男子薄情,她早就知道了,她曾經拒絕過楚景禎,因為她心裡很清楚自己和楚景禎根本沒有可能,而且楚景禎對她未必不是利用,可她為何現在卻還要為了此事而傷神呢?
她這樣一想,只覺得往日如同一汪死水的心被投入了巨石,激起萬重波浪,不由得愈加煩惱,便躺在榻上,錦被觸手冰涼,讓人很是舒服。
然而今日所經歷一切還在腦海中重現,她微微嘆了口氣,這樣的情緒,對於她而言,很危險,她不該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