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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華長歌早早醒了過來,因著華茂修的允許,她不用再去老夫人院裡請安,故而只是在院中的石桌上提筆練字,她的字型娟秀卻又隱隱透著風骨,那是一種傲視眾人的自傲,亦是一種孤寂冷淡的寂寥。
正當她寫著的時候,忽然聽門外遠遠隨風傳來一陣笑鬧聲,她未放下手中的狼毫筆,依然一筆一劃認真寫著,向身邊的盈袖道:“外面怎麼那麼熱鬧?”
盈袖笑道:“奴婢去看看。”說罷跑著便去了,華長歌也不在意,只是專注於練字罷了。
不一會兒,盈袖便快步走了過來,歡喜道:“是各院裡的小姐來了呢!三小姐、四小姐、八小姐都來了呢!大小姐和五小姐自是沒臉來了,六小姐現在隨著二老爺去了任上不在府上。而七小姐本是三老爺外室生養的,自從三老爺去了任上之後,三夫人每日都要作伐子給她母女二人看,現在沒來怕是脫不開身來!”
“知道了。”華長歌淡淡應了一聲,這才放下手中的狼毫筆,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因著寫字已然僵硬的手臂關節,這才好了許多。
盈袖收了筆墨,盈月則拿了巾子,另一個小丫頭端了銅盆幫華長歌淨了手,剛收拾妥善,幾位小姐就進了院裡,華憶如今日一襲淺紫的梅花紗紋袍,相貌平平毫不起眼,華憶姝身著了藍色絹紗流彩煙羅裙,甚是清麗可人,那八小姐華憶昕因著年齡尚小,只梳了雙丫鬢,卻也十分可愛。
華長歌只淺淺笑了,道:“幾位妹妹來了,來人啊,看茶。”
華憶如笑道:“姐姐院裡的茶自然是最香的,我們巴巴地聞著茶香就來了!”
華長歌嗔怪道:“只你是隻饞貓,每日過來蹭吃蹭喝的,四妹,你有沒有什麼好物將她給勾走的,這日日來,我蘅蕪院都被吃窮了去。”
三人笑鬧成一團,倒是苦了華憶昕,華憶昕之前得罪過華長歌,這次來是因為三夫人聽說華長歌被封了郡主,便讓華憶昕多多來陪華長歌,想瞧著能不能得了什麼好處。
她怯怯一笑,道:“四姐院裡的東西哪有二姐姐院裡的東西好,誰不知道皇後最喜歡姐姐,怕是賞下了不少好東西呢!”
華長歌神色如常,好似並未將當初的事情放在心上,笑道:“八妹哪裡聽來的,都是胡言亂語罷了,做不得真的,倒是大姐院裡,聽說有不少好東西呢。”
華憶昕年齡尚小,加之為了討好華長歌,撇嘴道:“什麼好東西,昨天她一生氣將院中的東西砸了個便,我昨天在花園裡捉蝴蝶時,見到大姐院中的人神神秘秘的去扔什麼東西,後來我一問才知道,是她的奴婢失手打碎了瓷器,可我也未見她有懲罰院中的人,又砸了那麼多東西,分明是自己砸的才對吧。”
華長歌與華憶如對了對目光,心中已經清楚了,華憶姝笑道:“我也聽說了,說是她把柳姨娘給氣的半死,又有人見碧草的臉上受了傷,見她躲在假山中哭,聽說是用碎瓷片紮得臉上鮮血直流呢!”
“碧草畢竟是侍奉她多年的婢女,如何下的手呢?”華憶如聽得可怕,忙問道,“從前大姐柔柔弱弱的,怎麼那碧絲一死,如今就變得這般暴躁呢?難不成……”
她眉心一跳,唇邊掛了一抹隱秘的笑,冷笑道:“難不成她才是和那個秦銘……”
華憶姝聽得面上羞紅,她忙搖頭轉過身去,發間的流蘇發簪搖搖打晃,道:“作死了你,嘴上說這等話,若是父親知道了還不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