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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長歌點了點頭,眼中的探尋之意一閃而過,道:“我知道,不過,我也是在幫你。”
“哦?說來聽聽?”他微微一笑,突地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在她的驚呼中,將她拉坐在青石板上,他則起身坐在她的身旁,他的動作優雅,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般沒有一點滯澀。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幫助的人並不是大王子……大王子為人太過剛強而且聰明,不容易被人操控,現在幾位王子全都死於意外,而三王子因為一場戰役從馬上摔了下來,成了殘疾,對王位沒有威脅,而其他王子因為年幼,成不了氣候,唯有八王子,年幼聰慧,可汗十分喜愛他……”
華長歌娓娓道來,她也是後來才慢慢琢磨出來的,大王子前世給她的印象很深刻,他冷靜沉穩,卻不似赫連瀾滄心狠手辣,他對待那些弟弟們為懷柔政策,並且利用他們為他沖鋒陷陣攻打鄰國。
這樣的人,怎會是那樣好掌控的?所以,她料定,這個面具人,不會給自找麻煩,而年幼的八王子,便是那個人選。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一閃即逝,低聲道:“你可知道,聰明的女子,往往惹人討厭。”
“我從不需要人喜歡,最好世人都討厭我才好。”華長歌輕笑,道:“你找我前來是為了什麼?”
他怔了怔,突然沉默了片刻,方笑著將不遠處的玉壺向華長歌擲了過去,玉壺落在華長歌面前,晃了一晃,卻未灑出半點玉液出來,最後穩穩地站立在石板上。
“我是有事情要告訴你,不過也要看你夠不夠本事讓我告訴你這件事情。”
“你我今日剛剛才重見,何必談那些朝堂的事情呢?倒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華長歌笑著舉過玉壺,她仰頭,任由玉壺裡冰涼的酒液劃過自己的喉嚨,一壺酒液不多時便被她喝光了去,她丟下玉壺,將唇角溢位的酒液擦去,豪放的姿態好似男子一般。
他不由得無奈一笑,道:“明明是個女子家,偏偏這般粗俗。”
華長歌拿眼斜睨他,眼中笑意淡淡,笑道:“我就是這般粗俗,怎麼,閣下不知道我是邑安城出了名的惡女嗎?每日欺壓庶女,頂撞祖母,是個不折不扣的愚蠢女子,倒是我那些庶姐妹,一個個的都是名門閨秀。”
望著她那雙流光溢彩的星眸,他的喉嚨輕輕動了動,視線轉移到那花團錦簇的海棠樹上,低聲道:“可是……她們終究是比不得你的。”
華長歌有幾分詫異,他繼續道:“初見受傷的我,卻絲毫不慌亂的你;在邑安城獻策時,那冷靜如常的你;在皇帝懷疑宣家時,不慌不忙解圍時的你,都是和其他名門閨秀不同的。”
聽他這般說,不知怎麼地,華長歌的臉上漂浮起兩抹緋紅的紅暈,燙的她心慌意亂,連眼前的東西也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她一怔,定是她剛剛喝的那一壺酒讓她有了幾分醉意,她竟然忘記了她這具身體才十三歲,還不勝酒力。
她慌忙轉開目光,穩了穩心緒,方才想到這個男子,對邑安城發生的一切這般瞭若指掌,他的勢力,已經滲透至邑安城了麼?
他眼波微轉,在華長歌的面上停留許久,微微笑道:“我還是前朝皇族時的名字叫作楚景禎,現在我在北荒的名字,叫作岱欽。”
“楚景禎……”華長歌喃喃念道,她轉過頭,對上楚景禎的目光,他的目光幽深,緊緊鎖住她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