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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華長歌收拾利落,帶了莫離、原梵、初年等人,與華長軒的侍衛一同向隱陽城出發。
騎馬本是十分艱辛的事情,華長軒原想給華長歌準備馬車,卻不曾想華長歌已卸去了朱釵,洗淨鉛華,穿了一件男子的衣衫,用一根木釵將頭發挽起,一副白淨書生的模樣,非要與眾人一樣騎馬。
眾侍衛原本以為只是這個大小姐一時來了興致,但一連兩天的騎馬,他們的雙腿內側也被磨得生疼,卻也不見華長歌抱怨一句,與眾人同吃同住,未有一句怨言。
眾侍衛這才對華長歌心悅誠服,知道她並不是一般的女子心性。而華長軒也十分詫異,印象中自己的妹妹十分嬌蠻,現在卻是這般的堅韌心性,當真讓他吃驚。
經過幾天的舟車勞頓,一行人才到達了隱陽城。
隱陽城處在北荒與代國的交界處,因著北荒時常來搶劫,城中破舊不堪,因著貧窮,有許多人都只能靠搶劫為生。城中之人盡是面黃肌瘦,人人惶恐不安。
華長軒早已打探了清楚,進城之前便給眾人準備了普通人的衣衫,為了不引人矚目,進城之後也分散開出發,隨便找了間客棧居住。
客棧十分破舊,進了大堂,那四五十歲的掌櫃有氣無力地抬眼看了華長歌一眼,道:“客官要打尖還是住店?”
華長軒隨手掏出一塊碎銀扔了過去,道:“要幾間上房。”
掌櫃一見碎銀頓時喜笑顏開,忙不疊迎了上來,笑道:“客官請,我就帶您上樓。”
華長歌細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若是在邑安城,這點碎銀怕是沒人會放在眼中,但隱陽城因為窮困潦倒,這已算是一筆鉅款了。
掌櫃邊走邊問道:“聽您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您幾位是來做生意的馬?”
華長歌輕笑,道:“對。第一次來隱陽城,看城中這般敗落,想必掌櫃的生意十分難做吧。”
那掌櫃頓時如遇知音般,抱怨道:“還不是北荒的蠻夷,經常來騷擾我們,動輒殺人劫財,我這客棧不過是家中老父留下的生意,左不過有一日熬一日罷了!”
華長歌佯裝驚訝道:“是嗎?我聽說隱陽王殿下來了隱陽城之後卻是好了許多,他帶的安樂軍不是戰無不勝嗎?”
聽到隱陽王的名字,掌櫃比方才拿到碎銀時還要喜悅幾分,道:“隱陽王殿下的確是將王之才,本來城中的軍官老爺們把我們百姓當成畜生欺壓,隱陽王殿下來了之後大力整頓,現在那些軍官老爺們再也不敢那般對我們了。而且每逢作戰隱陽王殿下必是沖在最前,我們城中的壯年男子感激隱陽王殿下把我們當人看,自願加入了安樂軍,誓要打退那些蠻夷。我們都說,隱陽王殿下是老天爺降下的大救星,前來拯救我們隱陽城呢!”
華長歌心中並未有絲毫驚詫,前世,赫連瀾滄便素來有賢王之名,他表現得作風簡樸、禮賢下士、謙恭謹慎,隱陽城百姓皆是愛戴擁護他,皇帝便是因此才將皇位傳給他的。
她輕輕笑了笑,道:“隱陽王殿下確實愛民如子。”
她雖如此說,卻沒有說出他廢自己為華廢後之後,為了給華憶柔建成攬月閣,掏空了她為皇後時整治貪官而充盈的國庫,並且濫用民力,苛捐雜稅。
一時間民怨頓生,而他設立特務組織,禁止百姓擅議政事,並且鼓勵眾人互相告密,將代國禍亂得人心大亂。
同時,他為了避免其他王爺給他的皇位造成威脅,先後囚禁齊廣王殿下、蘭清王殿下,還有他的叔叔們等幾個王爺。
後來他假意放回蘭清王,將蘭清王射殺於回蘭清的途中,齊廣王更是被幽禁至惶恐而終。而其他幾個王爺被賜下毒酒、白綾之後,他的皇位更是無人可以撼動。